她不帮, 小花魁大概要被折磨许久。
“冒犯了。”她学着方才小花魁的词,原封不动地将话还了回去,替他解开衣带。
只是在刚开始时,美人抬起手似乎有所阻拦,但在少女十指相扣下,他逐渐没有了气力一般,任由对方扯散衣物。
没有布料遮挡,暧昧的痕迹裸露出来。
美人被十指紧扣的指尖微屈伸,轻敲了下少女的指尖,仿佛是撒娇般的用指腹蹭着她的。
余祈见他有话要说,便停下来,附身侧耳靠近他,问:“怎么了?”
他面色潮红,额间早已被情爱浸湿,并未开口吐出只言片语的词,只是贴近对方毫无防备的唇瓣,分散着身上的热意。
猝不及防的主动。
余祈听着暧昧的音色从美人的唇瓣传出,对方的气息乱得厉害,她便没有什么再顾虑的,将对方的神志搅得更乱。
眼睁睁看着对方清冷的眸子被药效覆盖,直到露出她习惯面对的视线,他不再遮掩紊乱的气息,在她耳边轻声吐息,还断断续续地问她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余祈只觉得小花魁是在打断她的思路。
毕竟停下来难受的可是小花魁。
她弯眸,指尖压了压美人水润的唇瓣,慢慢回答他无厘头的问题。
不知道过了多久。
床榻上的人明显是累坏了,刚沐浴完便沉沉地睡了过去,指尖拉着她的衣裳不肯松开。就连方才的沐浴几乎都需要余祈一直哄着才愿意配合。
雪肤上的痕迹越瞧越觉得重了。
余祈也没想着要出去,陪着小花魁补了觉,直接和小花魁一同睡到了午后才清醒。
等她从床榻坐直了身,才发现小花魁已经坐在桌前在认真地勾着丝线。
她才起来,美人便停了动作,走过来,眉目清冷地拿起衣裳替她穿戴整齐。
余祈往日起来的时候不想打搅他的睡眠,总是在他睡着的时候就出门了,很少被美人这样伺候着。
小花魁实在是贴心。
她眉眼不自觉上扬,任由对方给她系好衣带。
“还觉得难受吗?等会我再请位医师来给你瞧瞧。”
余祈被他收拾好,便陪着他一同回了桌前。
只是小花魁却是摇头婉拒:“妻主,原先大夫开的药,对我是有用的,不用再多费心思。”
“可是你不是不喜欢喝吗?”余祈面露困惑。
美人动作一顿,“妻主知道我没有用药,怎么不责罚我。”
“罚你做什么?”余祈摇头,“你实在不喜欢喝,就算了。”
屋内的美人突然安静了一瞬,他似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颤动了下睫,轻声应了,仿佛方才的对话完全没有发生过似的。
指尖下的针穿过衣裳,动作仔细,将那剩下半边的金丝蝴蝶骨给绣完整。
余祈安安静静地陪着他绣完。
最后在他的示意下,将新鲜出炉的衣裳给穿戴好,弯眸笑得如同昨晚雪夜下柔和月色一般。
她的脾气太好了些,给人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却不自觉地沉迷和依赖这份温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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