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识遥冷眼扫了眼那下人,没有回答便收回视线,“消息递到了,就滚出去。”
“公子……”他还要说些仗势欺人的话来,就被一脚踹出了屋子。
捂着肚子吐出来一口血。
屋子里的人不慌不忙地走出来,“狐假虎威的玩意,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实在不同于寻常公子,动作粗鲁,直直将人踹出好远。
果然是被养在外室无人管教的小畜生。
底下的下人憎恶地想着这样恶毒的话,他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去找老太太告状了。
陆识遥还怕他不去告状。
堂堂黑市里的黑狐大人,怎么可能让自己受这样的委屈,面对看不惯的人,他自然就是一脚踹过去了。
老太太对他有所求,连带着他的父亲,也不会轻易去动,毕竟对方知晓他身边还有高手保护。
鱼死网破什么的,对方比他更不想见到。
被踹的下人连滚带爬冲进老太太住处,直接添油加醋说着陆识遥的坏话,涕泪四流。
老太太一杵拐杖:“没出息的东西。”
“有爹生没娘养的玩意,真把他自个当陆家人了,要不是若若惨遭不测,哪里轮到他回来。”
“你在屋子外守着,别让他跑了。”
底下有人提醒:“只要将他爹捏住,他成不了什么气候的。”
“谁知道,野东西恐怕连孝字都不会写。”老太太明显对陆识遥看不起,她浑浊的眼珠转了好几圈,“宴会里,一定不能让他出差错。”
“可他对陆家有怨恨,嫁入高门岂不是会报复我们?”
老太太轻嗤一声:“宴会只不过是个过场,让那几位大人物瞧他的相貌是否过关而已。他嫁过去,能活着就不错了。”
“倒是生的好样貌,和他那个爹一样的浪荡模样,总归是富裕一生,他恐怕这辈子都未曾碰过富贵生活。”
她实在看不起对方的出身。
但凡是若若还在,去趟嫣红宴那也是安排高门贵客,才不会给他推些这种给陆识遥的货色。
贵人小姐里总爱传出些话。
说是余三小姐与楚公子的婚事不了了之,原本还在京城红火的消息像是被突然压下,众人都摸不着头脑。
但并未有人亲眼见过,很快众人愈发觉得之前谣言来得太快,况且丞相与太尉关系并不好,说婚娶单是听着都觉得是假的。
另外的消息便是些皇家的消息。
无非就是大皇女与二皇女之争愈演愈烈,颇有几分不止歇的意思,众人一时之间犯了难,站队的话也总被拖下水,没办法稳居中立。
查出太尉军饷一事便是二皇女做出来的事情。
若不是太尉也是遭人算计,恐怕她就不只是三年俸禄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皇位之争,总是会伴随着些血流的事情。
余微织便是在这其中周旋,与二皇女交好的同时,她同样也在为她自己找寻退路。
桌子被人一剑劈得散架,余微织只是来酒楼与二皇女刚练完箭术用饭,又遭到了一波暗杀。这种日子,让她提心吊胆,她没办法在二皇女左右安心待着。
特别是她压根就不看好二皇女。
大皇女明显更胜一筹,可母亲还是为了这微弱的可能性将她丢了过来。
“你们怎么看?”二皇女收回满是血迹的刀剑,抬手让她们将这里收拾干净,面不改色地换了新的包厢,眉眼放纵,嗓音冷了几分,“怎么刚才都被吓傻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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