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祈指尖滑过这金丝凸起的线条,道:“你会的真多,几日绣好,是不是累坏了?”
工整仔细地将红盖头收了起来,毕竟是小花魁亲手绣好的,费了不少功夫。
“妻主言重了,是分内之事,理应早些做好。”
美人腹部已经有了明显的弧度,眉目间不经意流露出温和的情绪,他低头看了眼少女的裙摆:“夜里凉,妻主多穿些才是。”
说着便将人拉到了床榻边,直至白皙的小腿被被褥遮掩完全,他方才松开手。
“你也来休息。”余祈把人拉了上来,对方发丝微凉贴在她的脸侧,梳洗的香气溢满在怀抱里,“一个人去洗了?”
衣裳褶皱地被压着,余祈好心情地摸平整,滑过他的脊背:“下次叫我陪你一起。”
她倒是对小花魁注意的精细,比之前还要更贴心仔细些,几乎是无微不至的地步。
此时抱着人也没有再多的动作,余祈干脆拉着人躺在床榻上,想起来什么:“竺毓世女已经得了应允,能在京城再待上些时日,你这几日可要再去见她?”
美人垂眸:“不必,我不打算回竺毓,与她们往后也就不会有什么关系。”
“好,不过我们的婚帖可要给她?”
“妻主不介意她的身份,便可以。”美人在她怀里侧身,正对着少女的脸,眼眸里祥和平静,“妻主以为呢?”
“那就给她。”
那日瞧见小花魁和世女的接触,看起来也没有太差,理应将人请来见证婚事的。
——
大婚当日,喧闹无比。
十里红妆,聘礼从街头摆到街尾,沿路抛洒花瓣,满城的百姓从中拾起金叶子,处处都有贺喜声。轿子里的人凤冠霞帔,婚衣上的金线昳丽,红绸绣工精美。
拜了堂,入了洞房。
无人干扰婚事,就连闹洞房的步骤都被余祈二话不说地撤除,她进了满是喜庆的屋子,拿起玉如意挑开红色盖头。
红绸随着动作被掀开。
衣袍上的丝线韶光流转,口脂抿唇,水润娇嫩,面容也精致,白皙的额间落了花钿,将出尘脱俗的脸衬得明媚清贵。
美人眼眸的清冷杂糅着温润,鬓发乌黑如漆,面颊覆了薄薄的脂粉,引他入了凡尘,如明珠生晕,让余祈再一次的恍惚起来。
有小花魁在眼前,所有的关注点就全落在他身上了,总之余祈是扛不住这种美色的。
“妻主?”美人轻声唤她。
唇齿吐出的字眼清晰,又是在这样的情境中,不免让余祈记起来在花楼见到的第一面。
隔着红纱,美人疏离客套,如今真将人娶回家中,倒真是让她觉得不太真切。
余祈觉得拱了白菜,心情极好。
她的眸子弯了弯,视线却不带一点污秽之意,清亮干净:“这下,总该信我说的话了?”
“答应你的事情,会努力做到的。”
余祈指尖扣住他的下巴,把人按着浅尝即止,甚至于顺着他的领口将衣裳拉下了些。
美人唇瓣的胭脂晕开,领口也微口,露出更里侧一点点的瓷白,立体精致的锁骨被看了大半。
他似乎并不在意,任由对方如何对待。
美人修长皙白的指尖染着暖意的昏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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