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祈指尖还握着小花魁的手,瞧见这样的情形也没有大的反应:“都起来吧。”
“等会收拾一下就好了,别跪着,先去包扎一下伤口。”她温和地跟摔碎了瓷瓶的下人这样说完。
价值连城的瓷瓶就这样碎了一地,可主人却毫不在意,仿佛碎的只是一个瓷碗。倒是对下人的伤更为关注。
余祈只当是个小插曲,拉着小花魁进了主屋,让他坐在床榻上歇息:“方才没有被吓到吧?”
美人轻轻摇头。
阳光从半斜支开的窗口投射进来,外面倒是安静,在主屋附近除了她们几乎没有别人。
不仅是谢知锦喜静,余祈也不太喜欢人来人往的热闹。
“当初碎了物件,妻主不是很生气吗?”美人不经意地提起来这件事情,仿佛当初对方严肃的表情刻入心底。
大概是少女时常温和,几乎不会动怒,他这才对之前严肃的神情记得格外清楚。
余祈思索了下想起来之前的事情,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不一样的,你那时候被瓷片划伤了。”
而且那人明显对小花魁有意见,分不清主次,当然要赶出去才行,总不能等人爬她头上了再去罚。
“早就过去的事情,不用再细想下去。”余祈扯了扯他的脸颊,叹气:“怎么好像从酒楼回来,知锦一路上的心情都变得不太好?”
“委屈妻主。”美人倾身过来,鬓角漆黑如漆,发丝盘绕起,饰品清脆地发出碰撞声,覆在她的唇角,唇瓣微软,清幽的气息钻入唇齿之间。
余祈摸不准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送上门的亲近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这段时日不能侍奉左右,实在是委屈妻主。”
美人的睫毛轻覆起,唇齿的温热亲昵,他的呼吸变得困难,却还是溢出来完整的话。
余祈刚想回话,又被对方贴住唇瓣。
她回过神,摸着小花魁的腰间,抵着他的唇齿温和地贴过每一个角落,让他的呼吸逐渐平缓:“不委屈,再说了,你夜里不是都在我身边吗?”
话音刚落,余祈意识到小花魁说的好像要更深层,她舔了舔唇,退出了点距离,忍不住眼底的笑意。
明明小花魁更需要亲近,也许是药效没有解除干净,对待接触之事他明显要更热衷,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要她的指尖扶着腰才能入睡。
总之夜里一定是要抱着彼此的。
好像一旦分开就没有安全感一般,但余祈次次满足他下意识的举动,以至于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渴求有多严重。
“好了,这样就足够了。”余祈满含笑意,她指尖擦了擦美人唇角的水渍,“知锦心情不好,就是在想这个?”
“很重要的。”美人颔首,谈及这个虽然有些许为难,但他也知道这种事情的重要。
他其实也可以的,只是担心没办法再满足妻主。毕竟目前的身体无法接触太剧烈的事情,所以若是真要纳侍,他也只能希冀着更晚些。
现在不是能任凭心意行事的时候。
哪怕妻主准予他妒忌,但他已经是主君,再奢求更多未免太得寸进尺。他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肆意挥霍妻主的欢喜,要以妻主为主,为妻主考虑。
“今晚侍奉妻主,可好?”
美人指尖扯着少女的衣角,眉眼里的人夫感不减反增,唇瓣抿紧,似乎是不管如何都要坚持的态度。
余祈觉得头疼,她得想想理由拒绝。
谢知锦看出来她眼底的抗拒,知晓对方担心他的状况不适宜床榻之事,咬着唇瓣贴着对方的耳侧小声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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