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都是如此,倒也算了。
现在只有他不着寸缕,着实是拿不定主意,觉得自己做派太过于浪荡,不似正经夫郎那般举止有度。
但若是妻主喜欢,倒也无妨。
他心下宽慰好自己的情绪,然后便自暴自弃地不再去管,视线随之垂落在少女的颈侧,目光珍视,小心翼翼地抬起指尖缩进对方的手心之中。
是他刻意引诱,能得到这样的结局已然是打破了话本的程度。
衣裳无意摩挲在雪白的皮肤,将他整个人都拢住,几乎是附着在他身上的程度,极大地安抚了他的不安。
总归是赤着身子,他没办法做到完全无视。
美人乌发红唇,肩颈的线条一直蜿蜒起伏向下,滑落至空白的腰腹处,水墨丹青的相貌,清冷的性子也被养出春水般的温润。
余祈发觉小花魁还没睡,胡乱地揉了下他的头,拉着他的指尖十指相扣,意识混乱地问:“还要亲吗?”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没得到回应。
她差点又睡了过去,好在自己挣扎着醒了片刻,给了几个温和的吻:“不要胡思乱想,快些睡吧。”
“好。”美人被突然按着亲了几口,眸子还有些茫然,但还是乖巧地应了。
原本他以为妻主是在说梦话而已。
夜色褪去,剩下一片空白,天亮的同时还不忘落下几滴春雨敷衍了事。
“已经入春了。”余祈整理好衣裳,她这次没有为难小花魁,帮忙给他取了衣袍递过去。
漆黑的发丝散乱地垂落。
墨色的瞳孔刚醒,含着几分困意,就这么直直地落在少女更换衣裳的手上。
“怎么了?”余祈动了动手,察觉他的视线跟着动,于是在小花魁面前晃了晃手,忍不住笑道:“是要摸吗?”
颇有几分好笑的摊开手心放在小花魁眼皮子底下。
美人回过来神,意识清醒了些,伸出手搭在上面,原本盖在身上的被褥也跟着往下滑,好在漆黑的发遮掩了大半的白皙。
发丝凌乱及腰,聚集在一起顺着脖颈往下遮掩,似乎是恰好将那几处盖住。
“好了,换衣裳吧。”余祈捏了捏小花魁的指尖,随后松开,将他的发丝全部拢至耳后。
微凉的空气接触他的胸口,这下小花魁终于完全清醒。
余祈安静的看着小花魁换好衣裳,毕竟上次是小花魁自己同意的她在现场的,她可没有强求。
顶着少女的视线,美人的动作变慢了许多,衣裳系带一时都忘记该怎么系,还是余祈看不下去帮忙给他系好的。
“说好回兰城的,但你现在的情况,恐怕不能长途跋涉。”余祈不免为之考虑。
若是一直待在京城,往后皇女的动作恐怕会波及到她和小花魁。毕竟是争皇位的大事,就算二皇女现在元气大伤,也得记着还有大皇女在。
虽然从未见过大皇女,但余祈相信对方不会是什么温良善人。
“等以后,我们在兰城再办次婚事。”余祈为之前答应的话做出保证,想起来个好主意,“现在还是以你的身子为主。”
一年的时间,顶多是几位皇女争斗不休,按理来说不会想到她。二皇女上次被南止重创后,便无暇再管她。
“妻主想回兰城?”美人无意识地歪头,起身坐在床榻边上,说道:“其实也有办法的。”
“本来就打算回去的,来京城就是为了解开罪籍的,知锦有什么办法?”
美人走到案桌旁,从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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