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更多了。”
在他看来,和国内已经红了很多年的古镇景区相比,清河古镇还处在上升期,远远没到巅峰。而且现在县里面的酒店还处于野蛮生长时代,有枕梦辋川这样的精品度假酒店进来后,其他人势必也会跟上各项服务,到时候安平县的整个酒店行业才会向着良性发展。
从这个角度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其他人想了一下后,觉得道理也对
另一位投资了一家精品民宿的年轻老板思路更活络:“这的确是个机会,逼着我们提升自己。以前咱们可能觉得把卫生搞好、价格实惠就行了。但现在客人见识过好东西了,口味会变刁。”
“是啊,这么一看,古镇的蛋糕是越做越大了。咱们呢,就在旁边卖卖咖啡、饮料、小点心,也能跟着沾光,把生意做得更红火。只要这客流源源不断,大家都有钱赚!”
这番讨论下来,安平县酒店圈的老板们虽然感受到了顶尖项目带来的无形压力,但更多的是一种水涨船高的乐观。
赵思敏的父亲赵叔的心态也很乐观。
赵思敏问他,枕梦辋川的开业对家里有没有什么影响,赵叔乐呵呵摆了摆手:“有啥影响?你们那儿两千块,我这儿两三百块。”
赵思敏:“……爸,什么叫我们那儿?我和你是一边的好吧?”
赵叔:“那你倒是回来帮我啊!”
赵思敏立刻装作听不到:“没影响那就好,也是,咱们家位置那么好,就算是要担心也轮不到我来担心。”
她才不要回家里帮忙呢,在古镇上班多好玩,那么多有意思的人,而且那么多有意思的事。
赵叔无奈地翻了翻眼睛,知道是逼迫不了自己这个女儿回来继承家业了,便换了个话题:“那你这周是打算搬过去新小区住了?”
赵思敏当时也买了员工小区。
她点点头:“搬过去啊,现在味儿都散得差不多了。”
前两个月她都陆陆续续买了一些家具和家电进去了,想到马上要开始自己的独立生活,心里十分兴奋,眼睛都亮晶晶的。
赵叔看着女儿兴高采烈的样子,脸上笑着,眼神里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和不舍。
他慢悠悠地说:“自己住是自在,但也事事都得自己操心喽。水电煤气费记得按时交,门锁好,晚上别玩太晚回去……”
他絮絮叨叨地叮嘱着,这些都是说了无数遍的老生常谈,但此刻听起来却格外绵长。
“知道啦爸,我都多大的人了!”赵思敏嘴上嫌老爸啰嗦,心里却是一暖,走过去搂住赵叔的胳膊晃了晃,“放心啦,我又不是去多远的地方,就在湖对岸嘛!你想我了,或者我妈炖了汤,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十分钟就溜达回来了!”
赵叔被女儿晃得没办法,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行了行了,别晃了,再晃我这把老骨头要散架了。”
女儿长大了,终归是要有自己的独立的家。
在三月中旬的一个周末,四号区也开始了浩浩荡荡的大搬家。
所有人都在打包自己的行李准备搬到自己的新家,从法律上完完全全属于他们的新家。而那些后来的没有赶上这波购房热潮的古人们也需要搬到新小区的宿舍里去。
“可别落了东西。”黄四娘推着向新生坐的婴儿车,叮嘱正在楼上楼下检查的向大力。向老娘也在帮忙收拾些零碎物件,嘴里念叨着“破家值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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