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在杨秀婉丰厚的陪嫁的份儿上,平日里也是温柔轻声相对,这就让杨秀婉觉得自己是嫁对了人家。
可,万万没想到,去年杨父五十整寿,小夫妻俩回杨家祝寿,樊大郎喝的多了些,回家后杨秀婉嫌弃樊大郎身上味儿大,就让一个丫头去伺候樊大郎洗漱。
然后,可以预想到的,丫头伺候洗漱自然也是伺候了,但最后却是伺候到了床上。
等第二日,杨秀婉醒来打发了自己的丫头去找在另一间房的樊大郎的时候,杨秀婉的丫头,也就是小翠,就看到了肌肤相亲,甜蜜相拥在一起的樊大郎和樊家丫头。
杨秀婉如何能受得了这种事?
当天就放言:“好啊,好啊,樊大郎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跟个丫头滚到一处,真是不要脸了!
你当我杨秀婉是谁?”
杨秀婉说完这话,就带着小翠回了杨家。
杨秀婉心中自是喜爱樊大郎的,要不然也不能欢喜的嫁给他。
真心喜爱,自然也就接受不了与人共夫。
“你想如何?
是想要和离?
也好,趁着还没孩子,就是和离了,我与你阿耶再给你添些嫁妆,再找一户人家就是。
只这再找的人,你得听我和你阿耶的,断断不能找这家底少,只脸上光的人家。”
杨秀婉泪眼婆娑,呜咽着看向杨母:“阿娘,我……我……我不知道,我……”
杨母叹了口气:“若是你不想和离,那阿娘和你父兄自是会为你做主。
不过就是睡个丫头,你抓紧生个孩子,有了孩子才是一切。”
如此,杨家就等着樊家上门道歉。
樊家也是识时务,毕竟他们几代人都读书,哪里还有钱财,就指望着找个家底多的富家女才好生活呢。
樊家上门道歉,还樊母还明言:“亲家母,都是大郎的错。
那个贱蹄子,你们放心,卖身契就在我手里呢,翻不了天。”
樊大郎也好声好语的道歉讨饶,哄得杨秀婉眉开眼笑,就跟着樊大郎回了家。
不过月余,杨秀婉一日早食,闻到了那油煎的鸡子,竟是干呕起来,呕的根本停不下来。
从干呕,变成呕吐胃液,最后竟是连苦胆汁子都吐了出来。
樊家赶紧请了医师上门,医师诊脉后,笑着对众人说:“是好事,樊家娘子这是有喜了。”
杨秀婉虽然难受的紧,但这有了孩子的事儿,心里还是高兴的,抬手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嘴角上扬。
可这上扬没有一息,哕声又来了。
“樊娘子这倒是有些严重的反应。
无事,我开个方子,是个止吐的药茶,就当日常茶汤喝了就是。”
虽然生理上呕吐难忍,但心理上的高兴还是让杨秀婉乐开了花。
因着杨秀婉有了身孕,樊大郎就从房内搬了出来,到得了另一间房去住。
但白日里,樊大郎还是会来同杨秀婉说说话儿的。
杨秀婉倒也还好,喝了那药茶后,五六天了,虽然还是呕吐,但也都能强忍了。
可不过五六天,杨秀婉就开始昏天黑地的哕,哕,哕。
这呕吐的反应竟是比之前还要更猛烈些,就是喝了那药茶也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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