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朝中之事为何在民间传得如此快,张贴麻纸的是何人,深究无益。
“别的我不问。这些日子你和秋蘅没有逾矩吧?”
薛全把薛寒问沉默了。
薛全大惊:“难道你们私定了终身?”
眼下寒儿虽没了差遣,等过了这阵子风波再谋一个就是,而秋六那丫头显然得了今上的厌,绝不能让她带累了寒儿。
“我和阿蘅历经生死,一同回京,有无私定终身在世人眼中没有区别吧?”
薛全张张嘴,脸色难看极了。
是啊,一对年轻男女同生共死,朝夕相处,更可怕的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们同生共死了,就算再清白也清白不到哪里去。
薛全生出哑巴吃黄连的苦闷,冷冷警告:“今上迫于学生请命暂不追究你们,你这段日子安生些,莫要再惹人注意。”
“孩儿知道了。”
“还有!”
“您说。”
“不得叫她阿蘅。你们成亲了吗,就叫得这么亲近,不怕让人笑话。”
望着甩袖而去的养父背影,薛寒扬唇。
他也没想到一趟西姜之行,他和阿蘅在世人眼中成了理所当然的一对,养父的反对就没那么容易了。
转日一早,秋萱就过来了。
秋萱是春末成的亲,到现在九月有余,怀孕已三个多月。
她还没显怀,一来就被老夫人说:“天寒地冻,你怀着孕乱跑什么。”
秋萱瞬间红了脸:“六妹九死一生回来,不亲眼见见,总不放心。”
正说着,秋蘅进来了。
“祖母,二伯娘,二姐。”秋蘅打着招呼,把食盒放在桌几上,“芳洲新学的点心,你们尝尝。”
老夫人一听是芳洲做的,笑道:“你刚去西姜的时候,听说芳洲时不时去外面的食肆食摊,这是偷师有成啊。”
秋萱看着秋蘅,眼睛发涩:“六妹瘦了许多。”
“二姐也瘦了,是害喜吃不下东西吗?”
“最近好多了。”与未出阁的妹妹谈这些难免尴尬,秋萱脸又红了。
老夫人睨秋蘅一眼:“就你懂得多。”
也不知和姓薛的小子什么情况,害羞是没有的,提亲是没动静的。
秋芙这时进来了,一见秋萱就问:“二姐,听说你怀小娃娃了!”
老夫人:“……”
知道还是新妇的秋萱聊这些不自在,老夫人转移话题:“莹儿呢?”
秋芙皱皱眉:“接到传话我就过来了,五妹还没来?她平时不是跑得最快吗。”
过了一会儿秋莹到了,看起来恹恹的。
“莫不是病了?”老夫人打量着秋莹脸色。
老夫人不爱折腾人,自进了寒冬腊月就免了孙辈们一大早的请安。
昨晚吃团圆饭的时候这丫头不还活蹦乱跳的?
秋莹飞快看秋蘅一眼,垂眼道:“就是没睡好,可能是六妹妹回来太兴奋了。”
“没生病就好。”老夫人注意力回到秋萱身上,“不要逞强装贤良,该养着就养着,没必要的委屈不要受……”
“祖母放心,婆母和夫君对我都挺好。”
等秋萱用过午饭告辞,秋蘅姐妹三人也离开千松堂往住处走,秋芙问秋莹:“五妹,你怎么了?”
“没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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