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道观是玉昭观吧,这灵微观好像更受推崇。”
“以前家父常去玉昭观,应该就是妙清真人来了之后,就多去灵微观了。据说妙清真人擅炼丹,我对这些不怎么关注,听母妃提过几句。”
擅炼丹——秋蘅心头一跳,立刻想到了史上服用“灵药”而死的靖平帝。
莫非薛全献给靖平帝的“灵药”,就是出自妙清真人之手?
从目前得来的讯息,对妙清真人推崇备至的显然不只福王,还有不少信奉道教的京中权贵。
这其中,有没有薛全呢?
“郡主留步吧,我上车了。”
容宁郡主停下,犹豫了一下问:“阿蘅,以后我能常邀你来玩吗?”
秋蘅露出个笑容:“当然。”
薛寒刺杀福王的原因如迷雾,若能常来福王府,自是求之不得。
上了马车,秋蘅闭目琢磨着年后打算。
山间野观要去,灵微观也要去,还有先生可能在的那些道观,有时间都要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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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稳行驶的马车突然一晃,急促的嘶鸣声中,马车横冲直撞起来。
秋蘅扶着车门探头望去,就见拉车的骏马发疯急奔,任张伯拼命拉着缰绳呼喝都不起作用。
秋蘅一眼看到了惊马后臀处插着的羽箭。
不是意外!
前方一辆马车迎面而来。
“让开,快让开!”张伯声嘶力竭大喊。
街上一片惊呼尖叫声。
受了伤的惊马在街头发疯,斩杀是最快遏止险情的办法。可秋蘅随身带的利器就是那把特殊的软剑,一旦软剑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定然少不了麻烦。
只有退而求其次,跃上马背控制惊马。这样虽会暴露身手,总比暴露软剑强。
眼见迎面而来的马车越来越近,秋蘅纵身而出,却被一道熟悉的身影抢了先。
薛寒!
秋蘅硬生生转了方向,拉着张伯以被甩出的样子摔向路边。
跃上马背的薛寒手起刀落,尖刀狠狠刺入惊马后颈。
惊马几乎瞬间瘫痪,惯力往前冲了几步轰然倒地。
对面拉车的马儿受到惊吓,扬蹄嘶鸣,好在有车夫控制,很快就停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车厢中的人惊魂甫定,匆匆下车。
秋蘅扶住张伯:“张伯,你没事吧?”
张伯忍着眩晕,急忙问:“六姑娘没事吧?”
一道声音传来:“秋蘅,竟然是你!”
秋蘅闻声望去。
从对面马车上下来的少女扶着一位贵妇人,一脸怒容瞪着她。
是成素素。
“实在抱歉,惊扰了成姑娘和令慈。”
“一句抱歉就行了?”成素素一指倒在血泊中的马尸,“我和我娘好好坐在车中,险些被你家的马撞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见到我家马车过来,纵马行凶!”
因惊马而停下看热闹的人听了这话,纷纷议论。
“听起来是那位秋六姑娘啊!”
“哪个秋六姑娘?”
“还有哪个,杀光西姜王室,蹲了大理寺狱的秋六姑娘啊!”
“嘶——竟是那位秋六姑娘!秋六姑娘不可能纵马行凶吧?”
一群人听了这话异口同声:“不可能。”
成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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