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淮闻声抬头,“你怎么回来了——”
就这么一分神的工夫,岑鸣打了个手势,护卫们一拥而上,按住裴景淮,将那根长棍扔得远远的。
“啊啊啊放开我!”
裴景淮不停挣扎,看沈令月的眼神带上几分哀怨,“你到底站哪边的?”
沈令月:……
你自己抽风乱咬人,还怪我咯?
吐槽归吐槽,面子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沈令月装出一脸焦急的样子,小跑过去,拦在裴景淮面前。
“不许打我夫君!”
她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要打就连我一起打吧!”
新娘子进门第二天就挨打,她倒要看看侯府丢不丢得起这个人。
岑鸣:……
不至于啊少夫人,真的不至于啊!
裴景淮一时连挣扎都忘了,抬起头呆呆看着那道身影。
初夏明亮的日光自头顶洒下,在她茜色的裙角镀上一层金光。
这一刻,沈令月在他心中不亚于神女下凡,普度众生。
裴景淮:原来她心里这么在乎我……下药什么的一定是因为第一次太害怕太紧张了……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嘿嘿笑了两声。
负责按住裴景淮的护卫突然发现二公子的脸可疑地红了,还发出了一种古怪的笑声……
莫名其妙,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这边岑鸣还在和沈令月交涉。
“二少夫人请让开,侯爷吩咐了,二公子不敬兄长,出手伤人,必须打他二十板子,这是家法。”
沈令月绞尽脑汁:“我夫君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动手一定是有原因的。”
回头使劲冲裴景淮眨眼,“夫君你快说啊。”
裴景淮梗着脖子嘴硬:“没有原因,我就打他了怎么着吧!”
沈令月:……打死你算了!
她默默往旁边让了两步,对岑鸣做了个请的手势。
岑鸣:?
裴景淮:?
这就妥协了?
你要不再多争取一下试试呢?
沈令月:累了,毁灭吧。
她没好气道:“要打就快些打,别耽误我后天回门。”
这句话仿佛提醒了裴景淮,他眼睛一亮,“鸣叔,你去告诉老头子,明天我还要进宫谢恩呢!”
他今天要是挨了打,明天就得被抬进宫里。
看裴显丢不丢得起这个人。
果然,岑鸣迟疑了一下,想了想叫来一个手下,让他赶紧去前院再问一遍,这板子到底打不打。
手下很快回来,“侯爷说先记账,等二公子陪二少夫人回过娘家,再打也不迟。”
岑鸣抬手让人松开。
裴景淮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不服不忿地哼了一声。
想打他?没门。
岑鸣提醒:“二公子,侯爷说的是记账,不是不打了。”
护卫们正要离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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