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安仿佛操心的老妈子,絮絮叨叨,“昌宁侯府的爵位注定要落到裴大公子身上,等将来侯爷故去了,你们俩难道还要死皮赖脸地跟着哥嫂过日子?”
沈令月眨巴眨巴眼睛:“不行吗?大哥大嫂都说了会养我们的。”
她才不要和燕燕分开呢,她们俩就是到了七老八十,儿孙满堂,也要住在一起!
沈明安:……
一个愿意啃,一个愿意养是吧?
他露出礼貌假笑:“贵府真是家风厚道,兄友弟恭啊。”
“那是那是,我在侯府超好哒!”
兄妹俩互相玩笑了几句,话题又转回尤凤年和桑文鸢身上。
沈令月想了想提醒他:“要不你给桑姑娘捎句话,最近没事儿的话还是少出门,我真担心她被那个小疯子纠缠上。”
沈明安皱了下眉,“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难道他在京城一日,文鸢还不能随意出门逛街了?”
沈令月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大哥说的对,是我狭隘了。”
她真是一时脑子没转过来,生出觊觎之心的是尤凤年,凭什么要让桑文鸢无辜退让?
“好了,我明白你也是为她好,这份心意大哥记下了。”沈明安揉揉她的脑袋,“使那么大劲儿,都拍红了,当心变成小傻子。”
沈令月嘿嘿笑。
离开国子监,她一回到侯府,就迫不及待去找燕宜分享情报。
“尤凤年对你未来大嫂有不轨之心?”
燕宜乍一听到这个惊天大瓜,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她说话都结巴了,“可是,可是他才十五岁……”
“十五也不小了,放在咱们那边都是高中生了。”沈令月哼哼,“那帮臭小子,初中就知道凑在一块讨论哪个女生月匈大,私下里传看泳装杂志呢。”
燕宜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何况古人平均寿命短,十五岁放在前朝,都能娶媳妇了。
沈令月握拳,“我月傲天要誓死守护大哥大嫂的绝美爱情!小兔崽子休想来捣乱!”
她一定要抓紧时间,揭穿东乡侯府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面目,让桑家人都看清楚,尤凤年就是个不知感恩的小白眼狼!
“你未来大嫂说,尤凤年是在去年突然态度大变,还在东乡侯夫人的寿宴上对桑夫人发脾气?”
燕宜记下这个时间点,催沈令月回忆,“你好好想想,去年寿宴前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尤凤年是在去年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沈令月摸着下巴,“可他就算知道了又如何?桑夫人这么多年可从未亏待过他,连整个桑家都拿他当亲外孙一样哄着捧着,他凭什么冲桑夫人发火啊?”
燕宜沉凝片刻,摇头,“我觉得他应该不仅仅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这么简单,你再好好回忆一下。”
沈令月穿过来时还有原身的记忆在,她拼命扒拉了半天,终于灵光一闪,打了个响指。
“没错!就是去年秋天,我母亲和桑家正式交换庚帖,定下了大哥大嫂的婚事!”
燕宜垂下眼睛,轻轻点头,“那就说得通了。也许是尤凤年知道了桑文鸢定了亲,而他早已对她心生爱慕,因此迁怒到养母桑夫人身上,觉得她没有帮自己筹谋,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即将嫁给别人……”
“你说的很有可能哎。”沈令月使劲回忆,“我大姐的婆婆不是和东乡侯府有亲吗?我记得当初母亲为大哥说亲时,大姐也从旁出了不少的力,好像她还去拜访过桑夫人,以她的名义约见过桑文鸢?”
这下全都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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