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不吃不吃!我要回家!”
桑文鸢扯着嗓子大喊,“救命,有没有人啊,救救我——”
尤凤年笑了下,“这里荒废多年,方圆几里都无人居住,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眼泪大颗大颗滚落,桑文鸢恨恨地瞪着他,“我讨厌你,我恨你,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尤凤年被骂的脸色越发阴沉,忽然欺身上前,抓住桑文鸢的裙角。
“敬酒不吃吃罚酒,真以为我不敢在这儿要了你?”
桑文鸢目露惊恐,“你要干什么?你别碰我……”
……
平坦笔直的官道上,一队人策马狂奔。
沈令月从未骑过这么快的马,连续几个时辰高速前进,她大腿内侧已经被马鞍磨破了皮,稍一动就火辣辣地疼。
但其他人都在加速,她也不敢喊停,只能咬牙硬撑,死死握紧缰绳。
快一点,再快一点。
一定要在情况还能挽回之前找到桑文鸢!
此刻她心中充满懊悔,早知道尤凤年会这般丧心病狂,她就该在东乡侯府倒台的时候,找个由头把他送进大牢里。
可是老皇帝都没革除他的功名,或许是有惜才之意,或许是出于其他考量……他不是有系统的穿越男吗,不好好走剧情考科举,为什么要干这种恶心事啊!
骏马疾驰,疾风拍打在沈令月脸上,吹得她睁不开眼睛,浑身上下到处都疼,对尤凤年的恨意也在不断攀升。
终于,前面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看见小木屋了!”
“驾!”
沈明安再也按捺不住,用力一夹马腹,高高甩开缰绳,率先冲了进去。
他在小木屋前险之又险地翻下马,来不及站稳就冲上前,砰地一声踹开门。
“文鸢!”
屋内,桑文鸢的衣领刚被撕开,整个人已经陷入绝望,恨不能咬舌自尽时,突然听到沈明安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去,泪水瞬间涌出,“明安救我!”
沈明安几乎被愤怒冲昏理智,冲上去一把拉开尤凤年,抄起条凳狠狠砸过去。
木凳四分五裂,尤凤年倒在地上发出惨叫。
随后,陆西楼带着锦衣卫冲进来,目光飞快瞥了一眼床上衣衫不整的桑文鸢,立刻让手下退出去,解下身上黑色披风,丢给沈明安。
沈明安抬手一接,上前将桑文鸢裹了个严严实实,紧紧抱在怀里。
“……别怕,我们来了,再也没人能伤害你。”
桑文鸢浑身发抖,趴在他怀里大哭。
尤凤年被沈明安那一板凳砸懵了,躺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
陆西楼一手将人拎起来,拖死狗似的拖到小木屋外。
他正要叫属下拿绳子过来捆人,沈令月已经骑马冲了过来。
她不等马停稳就翻身跳下来,忍着大腿内侧的剧痛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眼中满是怒火和杀气。
陆西楼见状刚要开口:“弟妹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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