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要带着表弟表妹常来玩儿。”
苏慧则拉着她的手揶揄道:“听听,我们世子夫人说话就是这么有底气。”
沈令月立刻表态:“没错,我们二房以后就指着大哥大嫂过日子了。”
苏慧则笑着虚点她两下,“二少夫人别急,家里知道你和燕宜感情好,这年礼里自然也有你的那一份。”
“真的吗?谢谢舅母!”
房间里一时气氛融洽,说说笑笑,热闹极了。
直到司香又硬着头皮来报:“……周家派了管事妈妈过来,说要见世子夫人。”
苏慧则一下子拉了脸,毫不客气的道:“见过街边要饭的,没见过叫花子找上门来的。”
燕宜望向白瑞轩,无声用眼神询问是怎么回事。
白瑞轩见瞒不住了,无奈道:“其实我们进城的时候就遇上了周家的人,他们似乎是特意在那儿等着的,一见面就使唤我把年礼送去周家……”
然后就被马车里跳下来的苏慧则骂了个狗血淋头,灰溜溜地走了。
白瑞轩也没想到,周家人竟敢这么大咧咧,找人找到侯府上来了。
之前白家往周家送了二十年的年礼,是为了让女儿姐姐留下来的唯一血脉能过得好一点,东西也大多是为燕宜准备的。
去年燕宜嫁到了裴家,那白家的年礼自然也要送到侯府上来。
该不会是因为去年没收到,所以今年早早地派人在城门口等着截胡吧?
沈令月没忍住吐槽了一句:“你那黑心继母是占便宜没够了吗?”
燕宜面上也流露出几分不悦之色。
自从裴景翊去年在周将军小儿子的百日宴上狠狠摆了他们父子一道后,侯府和周家的关系就一直维持在淡淡的面子情上,逢年过节也会互相走礼,但基本和那些往来不多的人家一个待遇,跟同为亲家的沈家完全不能比。
礼单都是燕宜亲自拟定的,孟婉茵还委婉问过她,这节礼是不是太轻了一点。
燕宜平静告诉她,就凭林绮玉过去十多年私吞的白家年礼,她就是未来二十年不送礼也足够抵消了。
什么娘家是出嫁女最有力的后盾,这句话放在她和周家身上完全不成立。
燕宜按住苏慧则的手背,“舅母消消气,先让人进来,听听她的来意。”
司香领命而去,没一会儿带着林绮玉身边的管事妈妈进来了。
她神色倨傲,只对燕宜和沈令月行了个礼,对坐在旁边的白瑞轩夫妇仿佛视而不见一般。
“大小姐,我……”
“放肆,怎么跟世子夫人说话呢?”沈令月率先发难,拍了下桌子,“林夫人是怎么管教府里下人的?没大没小,不成样子。”
管事妈妈心中恼怒又不敢发作,攥紧了掌心赔笑道:“是奴婢一不小心说顺嘴了,世子夫人见谅。这不是夫人听说亲家舅爷来了京城,特意派奴婢来请二位过府一叙呢。”
说到这儿,她像是才正眼看了白瑞轩和苏慧则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白舅爷这次打算在京城里逗留多久啊?白家商行有几笔税银还没交割清楚,夫人听说了这事替你们着急,正要找你们商量呢。”
白瑞轩不由变了脸色。
当初白家之所以答应让长女带着大笔嫁妆嫁给周川,便是因为他与西北税课司局的长官有亲戚,白家借着这份姻亲托庇,做生意能少些麻烦。
后来林绮玉嫁给周川做继室,得知了白家的这份“把柄”,想方设法让娘家亲戚与西北布政司结了亲,如此便能将白家这头肥羊牢牢握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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