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还没说完呢!”赵秉松在他身后喊。
庆熙帝跑得更快了,仿佛身后有鬼在追。
偏殿内, 同安公主守在床边, 紧紧抓着卫绍的手, 眼角微红,脸上满是关切和担忧。
卫绍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抬起另一只手去摸同安公主的脸,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温言道:“阿缨别哭,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你又骗我, 太医早就说过你的身体不能再剧烈活动了,谁叫你这么冲动的?”
卫绍被数落了也不生气,好言好语解释:“宫里出了事, 我知你心系父皇安危,可我也是你夫君,总不能让你一个柔弱女子顶在前面。”
“胡说,我哪里柔弱了?”
“在我心里。”
小两口吵着吵着就开始打情骂俏,二人之间仿佛自成一道屏障,任何人都插不进来。
庆熙帝清清嗓子,仿佛不好意思打扰一般,“同安,太医来了,让他给驸马诊个脉吧。”
同安公主连忙起身让出位置。
院正仔细给卫绍把了脉,又检查了他身上几处打斗中造成的淤痕,青青紫紫,好不骇人。
落在庆熙帝眼里,每一道都是小两口关心他这个君父,奋勇救驾的证明。
什么一个女婿半个儿,这就是他亲儿子,亲的!
“给驸马用最好的药,仔仔细细地调理好了,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日常威胁过太医,关心完大女婿,庆熙帝又去慰问小女婿。
姜云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刷脸的好机会,拉着齐修远表了一波忠心。
庆熙帝打量齐修远,觉得有点眼熟,“你是哪年的进士来着?”
“微臣与驸马同年,是二甲第十。”
姜云霖在一旁补充:“方才儿臣被一叛贼围堵,多亏齐编修出手相救,将其打晕,儿臣才有机会与姐夫汇合,一同前来救驾。”
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一脸诚恳地望向庆熙帝:“原来父皇早已洞察一切,运筹帷幄,您能安然无恙,真是我大邺之福。”
“你们有这份心就很好了。”庆熙帝目露赞许,“不是谁都敢在生死关头逆流而上,直闯险境的。”
更别说这两个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但凡这一路碰上哪个不长眼的叛军,人家可不管你字写得漂不漂亮,会不会做锦绣文章。
庆熙帝在心里默默自我安慰:虽然儿子不成器,但是他挑女婿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嘛。
女婿,就是自己选择的儿子!
姜云霖自不必说,倒是齐修远,这回算是正式在庆熙帝面前挂了号了。
为了不被赵秉松抓回去叨叨叨,庆熙帝今日格外的和颜悦色有耐心,“爱卿今年多大了?成亲了没有啊?”
齐修远面颊一红,低头道:“微臣暂时还未考虑过这些,只想把精力放在公务上,趁着年轻做出一番事业来。”
“哎,大丈夫先成家后立业,有个贤内助为你操持中馈,你也能更加心无旁骛地办公啊。”
庆熙帝问他:“没有什么算命的说你八字克妻吧?不如改天让贵妃帮你也……”
“陛下万万不可!”
齐修远一着急,声音都大了些,又连忙解释:“微臣……已有心上人,只是如今官小位卑,不敢向他坦诚心意……”
“这有何难?从明天起,你便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