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当着全府的面杀鸡儆猴,看以后哪个奴才还敢真心伺候她?
什么尚书千金又如何,既然自甘堕落非要做妾,那就该好好学一学什么叫做妾的规矩!
裕王妃带着人浩浩荡荡地走了。
沈颂仪跌坐在地上,周围的丫鬟竟然无一人敢来扶她起身,全都假装有事飞快跑开了。
她呆呆地看着王府地面光滑的石砖,脑子里一片茫然。
姨娘在沈家从未受过这种磋磨,为什么轮到她就全都不一样了?
……
“好家伙,我走之后你还往裕王府送了帖子?”
翌日,去公主府的路上,沈令月才知道燕宜已经替她出了气,感动地抱住她的手臂:“啊啊啊燕燕对我最好了!”
燕宜一脸淡定:“沈颂仪出身高,又年轻美貌,裕王妃正愁没机会收拾她呢,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本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沈颂仪要做妾也是她自己选的路,可谁让她轻浮又愚蠢,以为自己攀上裕王这棵大树,就能来侯府耀武扬威了?
她才不会眼睁睁看着小月亮受欺负,自然要帮她讨回来。
沈令月啧啧摇头:“裕王妃娘家那么横,她肯定不会允许后院有新人冒出头的,这么简单的道理我都懂,沈颂仪是疯了吧?还是她觉得她只要得到裕王的宠爱,就能藐视全王府了?真当裕王妃像我娘那么好说话呢。”
燕宜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
沈颂仪为什么会突然进了裕王府……她脑中浮现出赵岚的身影。
不要小瞧一个母亲复仇的决心。
看样子小月亮还被瞒在鼓里,那她便也装作不知道好了。
说话间,同安公主府到了。
因着庆熙帝下旨,将卫皇后的超度法事全权交给同安公主主办,这些日子公主府里僧尼道人往来络绎不绝,这边檀香缭绕木鱼声声,那边设香案踏罡步请神降,各显神通,热闹极了。
同安公主在书房等她们,一见面便笑问沈令月:“你的扶乩之术练得如何了?”
沈令月举起手臂,摆了个秀肌肉的姿势,“保证完成任务!”
那几句篆字她背都背下来了,照葫芦画瓢也能描出来。
“殿下,我又有了一个新想法,可以让法事现场增加一些身临其境的神异效果,更容易击破陈夫人的心防。”
燕宜说着走到桌案前,铺开一张画纸。
同安公主凑过去看了一眼,目露迷惑,“你这画的是什么?黑一块白一块的,我怎么看不懂了。”
燕宜微微一笑,卖了个关子,“请殿下紧盯住纸上图案,心中默数二十个数,然后快速对着墙面眨眼。”
同安公主依言照做,用力盯着纸上那一团看不出形状的墨团,直到眼睛微微发酸,连忙抬头对着墙面眨眼。
“哎!”
她惊喜出声,“我看到了……一只猫!怎么会这样?”
同安公主又低头去看那张画纸,明明只是几个不规则的墨块,怎么就变成猫了?
“殿下,这个叫作视觉暂留现象。”
燕宜试着用最简单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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