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装甲车,宣称“有事必须跟比奇拉面谈”,随即发出了上车申请。
本来海姆达依觉得没什么特别的,当然就同意了。
谁知道在阿西尔经由门口的“消毒仓”消毒入内的几分钟里,萨谢尔这傻孩子居然突然主动给海姆达依泡了一壶甜花茶,并要求他去卧室里“慢慢品尝与休息”,这鬼鬼祟祟且欲盖弥彰的模样,很难不让海姆达依起疑。
剩下的部分就简单了。
海姆达依假装对比奇拉的鬼祟毫无所觉,也回到了车载小卧室里假装品尝和休息,等比奇拉自以为把他安顿好了,再悄悄溜回去偷看。
结果自然没有让海姆达依失望,脸上也不自觉浮现出“果然如此”的笑容。
相比阿西尔直白的吻,比奇拉就相对显得更接近于“不愿服输的反击”,甚至相当的不专注的在思考着什么,至少眼神和表情的确是。不时还因为思考而主动终止了前一个吻,随后在一连串听不清的小声嘀咕后,突然把阿西尔抓过来吻了回去。
海姆达依隐约觉得萨谢尔这傻孩子简直像是在对阿西尔进行某种测评。大概是源于某种古怪的好奇心,显然还停留在就算告诉他“事实”,他也绝对不会承认的“困惑期”。
他啜了口茶,开始怀疑那孩子负责感性思维的右半大脑有严重的先天发育障碍。通过终端调取了对方的档案后,他很快确定了对方小时候的确在瑞波斯矿区伤到了右脑,心下难免为阿西尔的未来真诚祈祷了许久。
不过换个角度想,他们一个缺了一只眼睛,一个缺了一点脑子,也算适合了。
到第五次“原地休整”的时候,海姆达依果断制止了比奇拉为自己泡甜花茶的行为,并主动提出了午睡需求。否则他就要担忧自己需要额外注射胰岛素,才能中和体内摄入过多的糖分。
比奇拉虽然愿意在心下承认这是“认真严肃的与理论结合的科学实践”,却同时也坚定认为阿西尔才是主动的那一个。
他并非没有没抗议过,也不是没有反抗过——途径当然不是动手也打不过对方的暴力方式。
第一次抗议的时候,他就被对方用“你自己亲口许诺的事情现在却要尔反尔吗”给堵了回去,之后就只能停留在“没有把条件考虑详细”的后悔之中。
而他第一次反抗的结果是:阿西尔在队伍启程离开蒙特斯特利亚的那天清晨,即将带上头盔之前,突然当着这群人的面把他抓了过去,直接用力吻了将近一分钟。
随着惊呼与口哨声交替响彻,就连蒙特斯特利亚的负责人罗蒙秘书一行,都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天空,确定了蔚蓝天幕与洁白的云朵依旧健在,这才没有以为现在还是“返祖高发”的爆雨季。
心有余悸的其实是罗蒙。他在之前就已经注意到了与海姆达依同行的秘书也可能是副官实际上曾经是养子之一的年轻人,昨晚的宴会前他还特意精心挑选了服装,就连长卷发都梳理得相当仔细,假装随意地问了海姆达依一句:门口那位您邀请来临时帮忙迎宾的漂亮年轻人是否已经有恋爱对象了?
当时他就感觉到有人视线如刀子般扎了自己一下,然而宴会上人太多了,他很难分辨出究竟是哪一个,现在不用分辨也知道了。
目睹这一幕的只有阿托斯和爱维瓦毫不惊讶。蕾妮因此在进入荒原后,才凑到爱维瓦身边用通讯器问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爱维瓦摊手耸肩,指了指装甲车后部阿西尔的轮廓,做出一个给自己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把自己一直假装不知道的责任全都推卸给无辜的副队长。
反正阿西尔就算来找她算账,也未必是她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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