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变?良知?”阿西尔打断,“我的良知有限,不会用作不合时宜的施舍。”
他早已将良知保管在真正善良的人那里。
“这是你的选择?”克普摩突然指向新闻投影,也可能是依旧盯着新闻的比奇拉,双眼却死瞪着阿西尔,“你知道背叛我的代价是什么?只要我一句话,你以为他还能活多久?”
“如果你是指那些支持你的人,你那些衷心的狗,我在这次‘倾巢行动’上,已经把他们全都记住了,”阿西尔没有被对方挑衅,声音和表情同样平静,“我这次返回寇司的目的就是为了彻底解决掉你的那些支持者。”
否则他根本没有必要带几位组长一起回来。
“彻底。明白吗?就在刚才。”
他的方式与欧琳本质上并无区别,只是他选择以最快捷的方式一步到位,并且不会让任何人知晓,或者留下不利于自己的证据。
“我们是人类,我们不可能永生,我们的权力是会不断更迭的,需要不断有人来继承。如果每次更迭都要清算,那么每一次都会流血。你们的确不会害怕,反正流血的永远不会是你们,只会是那些最无力的普通人,他们会死于动乱,死于饥饿以及恐惧。”
阿西尔说。
“我的确知道应该选择哪一边才对自己的未来最有利,但我这次的确不知道应该怎样选择。因为无论是你,还是欧琳,在我看来,你们的选择都是错误的。我想选择的是区别于你们的其他道路。如果没有,我就亲手铺一条崭新的路。”
他说。
“我选择与未来站在一起。”
阿西尔说完四周突然一片死寂,仿佛连呼吸和心跳都没有,只有那些与他们无关的无聊新闻还在孜孜不倦的播报。
许久,也可能并不久,瘫在地上的欧琳突然大笑起来。
虽然他失败了,他完了,但是他赢了。
“克普摩,”他说,“海姆达依先生说过——”
海姆达依先生也赢了。
“我们应该要做时间的朋友,而不是敌人。”
欧琳不是时间的朋友,但阿西尔是,所以欧琳笑了。
他笑得无比开怀,笑得让不明所以的人心惊胆颤,也让所有人逐渐从巨大的惊愕中回神。
“站住!”
眼见阿西尔转身抓住比奇拉的胳膊,准备离开,克普摩突然怒喝。
“我不会就这么完了,我会解决掉你身边所有的人,我会……”
阿西尔骤然驻足,回身逼近对方,仿佛想要亲手解决克普摩,却被旁侧如同墙壁般的哈托横过胳膊阻拦,利特鲁同样在冲阿西尔摇头,而费多早在一瞬间就将克普摩面朝下按在地上,像制服其他人那样,用地板让对方闭嘴。
“我会给他找个不错的地方‘修养’,”费多默然地表示,“死因是‘病死’。”
阿西尔冲他们三人颔首。他当然明白他们的意思,也没有被克普摩激怒,更不打算亲自动手解决对方。
“你已经不是我的敌人了,我以后也不会把你当做我的敌人了。”阿西尔俯视着克普摩道,“危险外部敌人、糟糕的内部局势、所有的分歧与利益纠葛,这些才是我的敌人。除此之外一切都是只人类社会里的一部分。包括与我意见不同的人。你只是其中一个,那些跟你看法目的相同的人也一样。与其他人并无区别。一旦身处某个位置,就必须做正确的事。这才是我所理解的政治。”
……
几天后,比奇拉在新闻里看到克普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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