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羊犬赶羊群一样,他就会来到我们准备的陷阱里。”
作为最终保障的琴酒趴在合适的狙击位,光学望远镜没有一刻离开约翰逊.吉利德的头顶,黑色的假发遮蔽他那头引以为豪的金发,与保镖三五成群地站成一团,让他们像披星戴月的纽城金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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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充满杀气的、阴冷的声音通过耳麦传递给太宰。
他说:“闭嘴。”
太宰却一点儿都不带怵的,他承认,自己有刻意激怒琴酒的成分在,还有什么比逗弄一只按上嘴套的狼犬更有意思的事呢?
更何况,他在工藤优作那儿收获了一点儿不愉快,又因贝尔摩德严厉的视线而未将心头的郁郁抒发出来。
月光花谋杀案结束后,他甚至在心里喋喋不休地埋怨着:
【所以说,我完全不擅长面对女人啦,无论是可爱的小姐还是莎朗。】
【分明在猜忌我、忌惮我,可一遇上事,又摆出“那样”的一面,仿佛我做了错事,要高高在上地训斥我。】
他内心深处排斥这“高高在上的训斥”吗?
倒也不然。
于是他劝说自己,嘟囔着说:
【好吧、好吧,就让让她吧,谁叫莎朗是个感性的人呢,关键时刻就把对我的不满跟忌惮完全忘记啦,分明在黑暗组织中,却连自己的理智与情感都不能控制,不是很糟糕吗?】
决定“让让”莎朗,但心头的不愉快却没发泄,精于找刺激的太宰寻找了下一个目标,那就是恨不得咬死自己却碍于束缚无法张口的狼犬。
【逗逗小狗狗。】
这是他对自身行为的定义。
于是,在琴酒令人汗毛倒竖的“闭嘴”后,太宰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变本加厉了,他故作不开心地说:
“真是的,在我认识的人中只有女人的性格才会如此捉摸不透,如果什么都不说的话,琴酒你又要不高兴了,仿佛我夺走了你行动组队长的权威,把你当成提线木偶。”
琴酒冷笑一声。
他不正这样做的吗?
“当我好心与你解释,又让我闭嘴,完全搞不懂你想要的是什么呀,琴酒。”他用让人呕吐的天真无邪的口吻说,“可以教教我吗?”
琴酒深知这家伙是在激怒自己。
他按捺住愤怒,摒弃情感,如一把真正的武器般,告诫道:
“别犯病了,尊尼获加。”
他用冰冷的语气如是说道。
“啊。”太宰发出一记短促的音节,此时此刻,他依旧在大都会歌剧院,他穿过富丽堂皇的客厅,走过厚重端庄的红色地毯走廊,自偏门向外,冰冷的月光洒在他一片空白的脸上。
极目远眺,是纽城的不夜天,点缀在大楼外侧的人造灯光照亮了黑夜,漆黑的空中只可见一轮未盈满的残月,距离满月只有一小片残缺。
一抹不详的红光烙印在银盘的最外围。
太宰的表情就如同被风雪覆盖的俄罗斯的大地,空茫茫一片。
右侧,是空荡的停车场,警长宣布逮捕犯人后,在这血腥剧院憋了一整晚的客人们多迫不及待地离开,还有些胆大的年轻人,似准备留下来询问细节,却在对上警察高大的身躯与滚圆的肚子后选择撤离。
距离他们大面积撤退已过去半个多小时,原本满满当当的停车场已有大片的空位,这也让那仅剩的孤零零的车格外显眼。
他越过了贝尔摩德低调奢华的跑车,身为主演的莎朗还在安抚众年轻演员的情绪,不得离开。
“咚咚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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