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让在场两人都心脏停止跳动一秒的话,“毕竟,松田警官是看见他的脸后才作出古怪的表情的啊。”
太宰猛地靠近松田阵平,通过不断拉近距离给对方增添心里压力,安室透门清,这正是一种微审讯的方式!他不相信太宰是歪打正着,他的站位都那么的专业。
“难道不是吗,以松田警官的性格,本来应该嫉恶如仇,恨不得在他脸上再来一拳才对,毕竟他从飙车开始就跟你争锋相对,松田警官从来都不是好相与的性格。”
“但是,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在出最后一拳的时候,你泄力了对吧,刚才也是,明明清醒了,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莫非不仅认识,还有隐瞒我的大秘密吗?”
太近了,实在是太近了。
太宰的眼睛逼视着松田,不超过三厘米的距离让他能清晰看见对方的瞳孔,瞳孔中有什么,像诗人说的那样“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流露出特殊的情感了吗?不,完全没有,他只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但他的眼中依旧有某些东西,某些涌动着的,仿佛黑洞一样透不进光的东西,正是这些,让松田阵平不仅仅安定下来,反而进入了拆弹时极端冷静的状态。
他所面对的,不就是一枚不知何时爆炸的炸弹吗?
“因为我并不觉得,他跟那种绑架小姑娘的是一种人,这家伙无论是飙车也好,打架也罢都跟我不相上下。”他敏锐而理智地分析道,“你在套我的话,太宰,打开灯的刹那你根本不可能看清楚我的动作与表情,在极端黑暗的环境中乍见亮光,无论是你还是我都应该睁不开眼睛,这是人的生理本能。”
他继续问道,一针见血:“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答案,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太宰?”
“哎呀哎呀。”在短暂的沉默后,太宰退却了,却不是完全退却,他举起手,作投降状道,“实在是太严肃了,松田警官,我只是好奇而已。”他说,“毕竟,你的举动实在不寻常。”
他留下了意味深长的钩子,而松田则越发地理直气壮道:“我可没有不同寻常,奇怪的是你,”他不是一时气话,是真的觉得太宰的一些举动很奇怪,他在诱导。
可为什么呢?
“好吧、好吧。”终于,太宰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他扭头对憋屈地站着的安室透说,“至于松开你的手铐,这就要看松田警官的意思了,你可不像自己说的那样手无缚鸡之力,如果我还没有忘记十几分钟前的场景,你跟松田警官打得不相上下对吧。”
他说:“可是,松田警官的架势是经过专业拳击训练的,听说在搜查一课的警察中也是数一数二地能打呢,专业的拳击手都不一样能挨上几拳,这样的话,跟他能打得有来有往的你就更加奇怪了。”
松田阵平不得不承认太宰治说得完全正确,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
“你怎么知道的?”
他奇怪地问道。
关于自己的情况,太宰怎么知道的?
接下来,太宰治含糊其辞的话语让对他的警戒程度在安室透的心中不断攀升,谁叫他太聪明、太危险,也知道得太多了。
“有一些人知道,松田警官。”太宰治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既然有人知道,我为什么不能推理出来呢?”
松田先反驳了一句:“推理没有那么神奇。”终于看向一直待处理状态的安室透了,老实说,在太宰介入后他已经彻底放下了帮安室透遮掩的欲望,既然这样就公事公办吧。
调整好情绪的他对话语阴阳,甚至有些尖刻的安室透说:“太宰说的没错,他所表现出来的素质,跟一般民众间有较大的差距,除此之外,你在帝丹小学门口的一系列奇怪举动没有合理的解释,在罪犯与你做完闻讯前不能离开,目前那就是犯罪嫌疑人。”
而对待犯罪嫌疑人有犯罪嫌疑人的看官方式,松田阵平想象,从兜里掏出手铐的钥匙,将一边的锁打开,起码让安室透解放了一边的手,随后,他干了一件让人匪夷所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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