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分赃不均之类的缘故,干掉自己生理意义上父亲的人。
不过,那都是重要而不重要的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在织田作之助又出现在改名换姓的太宰治之前的十多年中,坂口安吾就再也没有见过织田作之助了,只是将他跟自己记忆中的细枝末节一样,深深地藏在脑海里,只等到解开封印、重见天日的时机到来。
他倒是因此跟津岛修治熟了起来,也终于确定对方不是什么“过于迟钝”,而是如同他的语言能力一样,聪慧到了惊人的地步。
之后的每个冬天与夏季都会陪伴母亲来津轻地区疗养,又过了一段时间,津岛修治突兀地转学到东京插班接受小学教育,而名字也变成了“太宰治”。
他对青森老家的一切闭口不谈、讳莫如深,几乎都不能确定手头上的钱、居所是不是由青森那里提供的,而跟母系的乌丸家,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联系。
坂口安吾并没有去问,反正,如果太宰治不愿意说的话,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知道的。
*
吃完咖喱后二人转战酒吧,按理说来日本的饮酒年龄是二十岁,太宰治距离二十岁真的很远,不过,看似道貌岸然的政府官员也不是什么特别遵守规矩的人,否则他的狙击、黑客技术是绝对不可能如此出类拔萃的。
说了这么多只是为了证明,太宰跟坂口安吾一起去喝酒了,而会给未成年人卖酒的也绝对不是什么正经酒吧。
他们品着酒,依旧没有说织田作,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太宰将苗头指向了降谷零他们。
在一些方面,他跟坂口安吾情报共享,甚至有些身份、案件还是借坂口安吾的公务之便帮他洗白的。
“新加入组织的成员,我曾经看过他们。”太宰说。
“就是被你当作玩具一样玩弄得团团转的三人吗?”坂口安吾平淡地回答着。
“也不是玩弄得团团转,只是打破他们的固有规划,让我觉得很有意思。”他打了个十分精妙的比方,“就像是模拟人生游戏出现了bug,一切不按照既定程式进行而开始暴走。”
坂口安吾的上半身佝偻着,他说:“真是莫名其妙的比喻。”
“那是安吾的悟性不够。”被轻飘飘地回击了。
“所以呢?”坂口安吾晃荡着酒杯,他选择喝白葡萄酒,晶莹剔透的酒水以螺旋状打着圈,他正在微微晃动着玻璃杯。
一切都很舒适、很惬意,今天的夜晚并没有忙碌的工作,也没有太宰想一出是一出的计划,更没有阴谋诡计,似乎每一个看过织田作的晚上都会格外平稳,正如同他给予两名友人的独特感觉,永远淡然、永远稳健。
“他们身上有什么特殊之处吗,太宰。”
因为跟太宰治相处太长时间,知道他只做有的放矢的事情,能被他看上的也绝对不是等闲之辈,所以坂口安吾才会问。
如果太宰认为是很需要保密的,一定会笑而不语,当一个谜语人,如果是他认为能够对安吾透露的,甚至未来需要他帮助的,则会用他特有的语调轻飘飘地说出来。
“我看过他们,曾经是织田作的后辈。”
坂口安吾:“也就是说……”后半句话被他混合着酒水一起吞入腹中,他当然知道太宰治的意思,至于太宰治说的是不是真的,他又怎么会知道警方的绝密消息,这就不是坂口安吾要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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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只有他自己的渠道,作为位于警视厅之上的第三方监察机构,他要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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