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调查太宰与织田作的关系上,似乎总有峰回路转的时候。
才踏上美丽国的土地,不眠不休盯梢三天,堪堪完成了第一个任务的降谷零,接到了一通电话,竟然是野藤咖喱店的老板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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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降谷零正捏着自己的鼻梁,连续三天不眠不休,就算是他,也疲惫极了,苏格兰,也就是诸伏景光被分配到了另一个城市做任务,这是他们的常态,各干各的,不过,在知道了太宰治的真实身份后,很难不阴谋论。
那个少年,给他了一种洞悉一切的感觉,尤其是,对方也曾经理解了织田的暗号,却什么都没有说,有没有可能,他的人一直在密切监视着看似不起眼的书店,等待下一个人发现秘密呢?
这样的话,大量管饱的任务,究竟是试探、警告,还是一次恶作剧?
聪明人总是想得特别多,即便如此,也摸不清对方的内心。
“摩西摩西——”
野藤说:“那次离开之后,我又想起了不少关于作之助的事。”离开咖喱店的时候,严肃请求了对方,如果知道跟织田作之助相关的任何消息,都请告诉自己。
后来警方又签订了保密协议,知道织田可能卷融入了一起神秘的案件,到底认识这么多年了,很有正义感的野藤店长回家梳理了无数次,对方的信息。
“但也不知道重不重要啊……”他说着,“之前不是说,那小子很喜欢读书,还祝愿当小说家吗?”
“没错。”降谷零一口应道。
“他搞不好,真用笔名,发表过一些小说呢。”
这句话让降谷零的神经又绷起来,思维的力量超越了□□的疲惫。
小说。
降谷零思考着,看似杂乱无章的信息,隐隐约约汇聚成线,位于各种消息正中央的,正是“小说”。
成为小说家是织田作之助长久以来的夙愿,太宰治当了小说家,夹在新书中的谜团,潜藏在书店的讯息,仿佛一切都是围绕着他梦想展开的。
这样的话,就更不能忽视了。
降谷零问:“为什么这么说。”
“两年前,可能是三年前吧,具体时间记不清了,大概是在他去美丽国出差前的一年。”野藤老板已经知道了,织田作之助可能不是真正的出差,却坚持使用这个词,对他来说,出差就有回归的一天,其中也寄托着他的美好祝愿。
那个时间……已经潜入组织一段时间了啊……
降谷零想着。
“那天,只是随意的闲聊。”具体内容记不得了,留在脑海中的,是只言片语。
“我问他接下来有什么安排,他说要去邮局一趟。”
邮局?
“一般人的话,不怎么寄信了吧。”野藤说,“就算那么干,也是老头老太会做的,感觉跟作之助有点不搭,就问他是不是笔友。”
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最近,在友人的鼓励下,勉强提起笔,试着写了点短篇。”他是这么告诉野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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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代也干过这样的事,写点文字,甚至没有在文学社团内发表,仅自己留着,就不了了之了,倒不是说害羞什么的,织田作没有那样的神经,只是一晃神,又忘记了,而且,他还没成为作家,就有当鸽子的天赋了,有些故事只写了个开头,到头来,完整的短篇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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