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记忆中,尊尼获加非常喜欢安装窃听器,组织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有一个组织的鬼故事:尊尼获加无处不在。
工藤新一迫不及待地问:“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目前从宫野志保口中只能得出,他是宫野志保的上司,组织中某一个派系的领头羊,现在看来,应该是与琴酒对立的。
没有人相信尊尼获加真的死了,包括琴酒。
“……很难形容。”最后,宫野志保这么说,“只不过,如果跟尊尼获加处于同一阵营,就算是琴酒,也不用过分担心。”
工藤新一月半眼:这不是什么都没说吗?
他问道:“所以你去吗,灰原。”
“看某个大侦探这么迫不及待的样子,只能跟你一起去了,免得发生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对了!”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拿出一盒装感冒药的盒子。
“APTX4869的临时解药,根据你之前高热时喝下白干的反应,做出来临时药剂,目前还没有投入实验过,理论上吃一颗可以恢复15分钟,但是吃多了一定会产生抗药性,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使用。”她说,“希望你今天没有用到的机会吧。”
工藤新一迫不及待地接过去,说道:“谢了,灰原。”
宫野志保不语,实际上她又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原因就铤而走险呢,毕竟现在的宫野志保跟原著中不一样,并不是孑然一身,担心自己拖累别人的一心求死的状态,她现在最想找到的人,一定是跟她同一个阵营的尊尼获加。
就像之前她告诉工藤新一的一样,与尊尼获加处于同一个阵营,是全组织人都梦寐以求的事,在他的对面,会得到无穷无尽的恐惧,而在他的身后,说实在的,只会感觉到安全。
她想:琴酒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到了尊尼获加,是不是他也得到了什么消息呢?有没有可能,人就会出现在这一宴会上。
无论是为了横冲直撞的侦探的安全,还是为了找到尊尼获加,宫野志保都准备去一趟。
……
枡山宪三一直处于恐惧之中,不是每个人在预见了自己的死期之后,都能保持淡定的,就算他与尊尼获加达成了协议,也无时不刻不担心,对方撕毁条约,毕竟是那个让全组织恐惧的男人。
只在这个节骨眼上,似乎没有第二个方法了。
贝尔摩德早就感觉到了枡山宪三的不在状态,她看似以女演员的身份攀谈着,实际上用冷淡的语气质问道:“你看上去很焦躁,皮斯科,是对任务有什么不解吗?”
“没什么……”想到贝尔摩德与尊尼获加的关系——在组织呆了这么长的时间,他总知道一些只有老人知道的秘密。
于是反问道:“倒是你贝尔摩德,已经从那个男人的死亡中挣脱出来了吗?”
贝尔摩德身上几乎冒杀气。
皮斯科却不为所动。
一般情况下,他绝对不至于去挑衅备受boss看中的代号成员,但都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什么做不出?
他只是想知道,贝尔摩德到底是不是尊尼获加那里的人,她又知不知道对方的计划。
不知道是贝尔摩德演技太好,还是她真的不清楚,枡山宪三什么都没有试探出来。
可恶,尊尼获加说的机会到底在哪里……
正当他这样想着的时候,却在人群中捕捉到了一张,曾经看过的脸。
枡山宪三不动声色地挡在了贝尔摩德的面前,遮蔽住她的视线。
*
“!”
宫野志保浑身上下一抖,她猛然躲到了工藤新一的身后,拽着他来到了大厅某处立柱的后面,确保能将全大厅的宾客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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