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想在女人的管控下生活了?还是这些污糟的下三滥手段。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多少乌鸦够我杀的!
“说,是谁指使你的?”
外族男人闭口不言,再一逼问,也只回答是看不惯柯珞人由大巫和女族长掌权。
安松开弓弦,离弦的箭飞速扎入男人的肩膀,男人顿时被疼得蜷缩起来。安没有管他,眯着眼睛看向周围围观的外族人们。因为柯珞人人少,林凤至让一些外族人来做工,待遇是好的,也让一些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安想,没关系,她会扫清一切。
小水和祁兜着被射穿的乌鸦回来了,乌鸦的口中叼着斜织机上的零部件,是重要的齿轮枢纽。乌鸦的翅膀下用细线绑着树叶,上面刻着“大巫不详,风雨必来”的字样。
祁面无表情地将树叶撕碎。
小水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安,织室那边的墙壁被人涂抹了磷粉。里面有我们的人守着,没人进得去。那些绥炬人果然不安好心,我在织室里查了她们的坐席,她们的织机上卷布轴直径被调整过。”
安一月以来经常在织室活动,怎么会不知若是调整卷布轴直径,织出的布在月余后会自然崩解。
他们根本就是有预谋地闹事。让男人在这里吸引目光,其余人到柯珞人族中重要地方捣乱。
好在他们一开始就明确了分工,从始至终重要的地点都有人员看守。织室有安坐镇,学堂有祁盯着,物质进出有勇在看着。
安的视线在围观人员身上一扫而过,她道:“我们族里不需要这样不知感恩的人做工!污蔑我们的大巫,在斜织机上搞破坏,又放出乌鸦诅咒。这一切,难道是他一个人能完成的吗?孩子们,把所有绥炬人都揪出来,如果没有人承认是谁搞的鬼,我们族群绝不欢迎对我们、对大巫有恶意的人。”
其他无关的巴人、濮人、杨人都默默往后退一步,独留绥炬人在场中与柯珞人对峙。
一些绥炬人神情茫然不安,瑟缩地在众人的注视中颤抖。
安心下了然,看来并非是所有人都参与了。
还有一些......安还未下令对他们做些什么,只是让他们暴露在人群的目光之中,就有些经受不住内心的煎熬。
都不用言行逼供,看着那男人的惨状,就开始吐露、互相攻讧。
“要不是你行事露了马脚,我们怎么会被推出来?”
“不是说好的言语挑拨就好了吗?你们怎么直接放乌鸦?根本就不按顺序来!”
听着几人三言两语,安也终于拼凑出了真相。
几人已经筹谋许久,在柯珞人的严密防护下一直没找到机会。今日县令来访,织室里安不在,他们就决定在吃饭时闹大,为此派出男人在人流最多的时候嘴柯珞人威望最大的大巫林凤至。
柯珞人当然也不能忍,三言两语就被挑拨起了情绪。接下来就像安排好的那般,在柯珞人族地中各个重要角落引起混乱。有人在织室涂抹磷粉、盗取斜织机的精密部件,偷摸调整卷布轴直径。
还有人预备在在染料中加入蛙卵,解化后形成虫蛀。只是还未来得及做,就已经提前暴露出来。
计划看似精密,他们却好似完全没有做好准备。
乌鸦刚放飞,所谓精心准备的谶言还未散播,就被安射杀。
安暗暗皱眉,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这计划粗糙又简陋,像是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而做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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