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了晃手机,光束也随之一闪:“怎么回事呀?很难修吗?”
“保险丝烧断了。”
牧听语对电工一窍不通,“唔”了一声,走到了他旁边,仰起脑袋看他捣鼓。
刑泽收回手:“我去拿工具箱。”
牧听语自告奋勇地举手:“我帮你拿我帮你拿!放在哪呀?”
“三楼。”
“喔,”牧听语缩了回去,“那你自己去吧。”
刑泽眉一挑看向她。
“干嘛,”她眼神无辜,“不是你不让我上三楼吗?”
刑泽听着她类似抱怨的语气,心觉好笑:“这么记仇?”
牧听语抱起双臂,翘起鼻子:“没错,我非常记仇!”
刑泽本来也没想让她去拿,转身往楼梯口走去。
提着工具箱再次下楼的时候,牧听语蹲在小狗的笼子前正和它说话,见他来了,顿时站起身走过来。
她软和的声音伴随着一股突如其来的清香一齐钻入了他的五感:“拿来啦?”
刑泽微微屏住呼吸,“嗯”了一声。
他提着工具箱来到电表下面,熟练地带上绝缘手套,拿起螺丝刀、长嘴钳和一个小手电筒。
牧听语积极地举起手机:“你是不是不方便拿呀,我帮你照明!”
刑泽看着她努力伸着手臂的样子,低沉的声音里带了点笑意:“老实待着吧。”
牧听语见他把小手电筒摁亮咬在嘴里,开始动手卸下电表的外壳,悻悻地缩回手,小声嘟囔:“电表弄这么高干嘛......”
楼梯底下空间有限,两人站得很近,牧听语双手背在身后,神情好奇地盯着刑泽的动作。
过了一会儿,刑泽开口:“...你站远一点。”
牧听语闻言,听话地退了一步:“影响你发挥啦?”
少女的呼吸随着距离的拉远变得稍微轻了一些,可还是有不甚明显的气流不断落在他背上,带着他所熟悉的、木质调的香气。
那是沐浴露的味道。
村里不管是买东西还是收快递都不方便,日常用品他都是一大箱一大箱地囤,所以给牧听语准备的也都是他从仓库里顺手拿的。
这个沐浴露的味道他闻了好几年,从没觉得像今天这样......
存在感强烈过。
他拿着长嘴钳的手紧了紧,故作平常地回了一句:“动作大了会碰到你。”
牧听语没多想,又往后退了一步,有些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刑泽说:“困了就去睡。”
“不困。”牧听语为自己的作息正名,“我是发饭晕了。这个点睡觉也太早了吧,我还没老呢。”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这个角落内亮着蒙蒙的光。除了刑泽修东西时发出的零零散散的声音,就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牧听语这才发觉刑泽换了一件黑色的坎肩短袖,露出了平常看不到的结实的大臂肌肉,随着扬手的动作线条明显流畅,一看就是常年坚持在练。
她缩在后面眼也不眨,狠狠大饱眼福了一番,甚至想凭空变出纸和笔画一张速写,把这堪称优越的身材记录下来。
其实她早就想这么干了。
当年为了苦练人体,不管是石膏像还是裸男她都看了不少,像现在这种衣服都还没剥就让她忍不住想动笔的身材还真没几个。
不知道刑泽会不会同意当她的模特。
这脸、这身材,不画真是浪费了。
牧听语这边还在浮想翩翩,刑泽动作利落地装上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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