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烫的?”刑泽皱着眉问。
“就热水器啦,”牧听语晃了晃腿,低下头继续吃饭,“昨天不是停电了嘛,不小心摸到了,好像是有点漏水。”
刑泽一言不发地起身,在墙角的橱柜里拿了一个小箱子回来。
一打开,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医用物品,什么碘伏、酒精、棉棒、绷带......
牧听语一看这仗势,顿时缩了缩手:“不、不用麻烦,就烫了一下,过两天就......”
“手伸过来。”
刑泽高耸的眉骨压下来,看上去有些凶。
牧听语瘪了瘪嘴,老老实实把手伸了过去。
刑泽捉住她的手腕,眼神落在烫伤的地方。
她的手指修长,中指和无名指的指尖发红肿胀,部分皮肤已经冒起了一层薄薄的水泡。
他皱着眉从药箱里翻找出烫伤膏和无菌纱布,重新捉起她的手,语气变得有些不好:“昨天晚上怎么不说?”
牧听语伸直了手臂,手指不自然地动了动:“忘、忘了......”
刑泽抬眼刚要再训,看到牧听语眼巴巴地仰头看着自己,眼神可怜兮兮的。
他一顿,重新低下头去,仔仔细细在烫伤处涂上了药膏,撕开无菌纱布的包装,把她的两根手指严严实实地包了起来。
包扎完,牧听语举起手正反看了好几遍,觉得胖胖的手指颇有些可爱,忍俊不禁地举起手机拍了下来。
“还笑?”刑泽的声音凉凉地传来。
牧听语瞬间撤回一个上扬的嘴角,把脸藏在了手机后面。
刑泽放好药箱,关上橱柜门,向餐桌看去。
女孩眼睛弯弯的,笨拙地用左手没受伤的手指戳着屏幕,不知道在和谁发着消息,右手也没闲着,举着勺子往嘴里塞粥,脑袋还一晃一晃的,看上去特别没心没肺。
刑泽蹙着眉走过去,刚要开口,只见她用包扎好的硬邦邦的两根手指头敲了一下屏幕,发出“啪”的一声。
她扑哧一笑,然后又饶有兴致地再敲了两下。
刑泽:“......”
算了,他跟一个幼稚鬼讲什么道理。
他坐下,尽量缓和了一下声音:“下次第一时间跟我说。”
牧听语头也没抬地大声保证:“好的!”
她绝对没听进去。
刑泽有些头疼地问她:“哪里漏水了?水管?”
牧听语分心回答:“唔,应该是。”
“今晚我修一下。”
“嘿嘿,好的!”
.
天空湛蓝,云层高远,微微海风带着湿润的水汽迎面拂来。
牧听语骑着车掠过一片狗尾巴草丛,快乐地伸出手拨了一下,又试图去触碰一只低飞的蜻蜓。
“专心骑车。”身旁传来淡淡的提醒声音。
牧听语缩回手,脑袋还是不太安分地四处看。
她指着不远处的海岸,头也不回地问:“刑泽,你是不是经常在那边冲浪?”
“不常去。”刑泽低低的声音顺着风飘来。
“我看过你冲浪!”牧听语扭回头笑着问,“你猜猜是什么时候?”
女孩细眉星眸,笑眼弯弯,脸颊透着自然的红晕,耳边垂落的发丝迎风飘扬,凌乱却自由,在阳光下犹如振翅的飞鸟。
刑泽侧过脸,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了一下:“...第一天。”
“对!”牧听语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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