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成什么样了还上课?”刑泽直起身,睨着她,“脚不想?好了?”
她往被子里缩了一下,扬声道:“凶什么凶,你又凶我!”
刑泽重新坐回她身边,摸了摸她脸上的一小点微微结痂的擦伤,轻轻叹了口气:“没凶你。”
“你的脚踝起码要养一个月,身上这些伤也不是轻易能好的。你需要静养,不然会落下病根的。”
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纵容。
牧听语鼓起脸,还是有点不高兴:“那你下次先问问我,不要擅自替我做决定。”
“问你了,你肯定说要去?。”刑泽说,“村里又没给你发工资,这么拼命干什么?”
“不是工资的事啊,孩子们?还等着我去?上课呢。”
“庄任干什么吃的,他?不会教?”
“......”牧听语指责他?,“你又来,你总是说着说着语气就变凶,还说没凶我。”
“......”
刑泽看了她两秒,俯下身亲她:“娇气。”
牧听语躲了一下,没躲开?,被亲着依旧坚持含含糊糊地开口:“你、你下次...唔,一定要问我了...再、再做决定。”
刑泽气息绵长?,淡淡“嗯”了一声。
“请、请了多久?”
“......”
刑泽没回答,掐着她的腰,亲得很深。
牧听语口腔一阵酸软,脑袋里也七荤八素的,刚想?开?口再问,却被堵着嘴无法动弹,只好仰着头回应。
约莫十分钟过后?,刑泽终于起身,抹了抹她嘴角溢出来的透明水液。
模糊地?说了一句。
“等你伤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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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听语的恢复能力是小强级别的。
几天过去?,她身上的擦伤已经大部分结了痂,开?始变得痒痒的。
她的手闲着,总是忍不住想?去?抠,刑泽一见她抠就要打她手心。
她要是呼痛,就会很快获得一个额外?的亲亲,然后?下次再抠再被打,以此?往复,总之收效胜微。
她的脚踝第一天刚摔那会儿冰敷了,倒是不太痛,可第二天一醒来就准时准点开?始胀痛,感觉整个韧带和?骨头周围都充满了水一样,又胀又酸,特?别难受。
她想?活蹦乱跳也没力气了,像七旬老人一样瘫了一天不动弹。
刑泽给她换了药膏,换了绷带,又煮了清淡的粥端上来。
为了惩罚她不声不响就跑到山上去?,这几天她被强行勒令呆在三楼,一步也不许动,也不许随便下楼,说是“静养”。
刑泽一日三餐给她把饭端上来,盯着她吃完,再把餐盘端下去?。
她曾经尝试着偷偷拄着拐杖下楼,还没走两步,这个男人就跟顺风耳一样,从厨房一路上来给她拎回房间里。
为此?还被凶了好几次。
后?来她的活动范围就只剩下了他?的房间和?阳台。
来探望她的孩子们?都只能站在楼底下和?她遥遥相望,隔空传话。
有时候是几个孩子结伴来,有时候是一个一个来。石头和?石头妈妈来了好几次,余力则是天天来。
去?医院的那天晚上,也不知道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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