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温暖的胸膛,散发着?阵阵暖意。他手长脚长,把她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
牧听语又有些犯困,不自觉地朝暖源靠近,往后贴了贴,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
男人温热的气息就喷洒在她耳后,她窝在他的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划着?被子。
突然,她像发现了什么?,抬起头惊讶道:“咦,这个被套不是楼下的吗?”
“嗯。”
“为什么把楼下的换上来,之前的怎么?啦?”
刑泽声音微顿,答道:“湿了。”
平淡如常的两个字,此?时此?刻听起来却十分要命。
那些被强行压下的、旖旎潮湿的画面瞬间反扑而来,铺天盖地涌入脑海。
“...........”
牧听语往被子里一缩,老?老?实实装死去了。
刑泽轻轻摸着?她的耳垂,低声开口:“是?我做过头了,下次不会了。”
他的嗓音低着?,听上去很是?温柔。
而牧听语的内心毫无触动。
——男人,床上床下两幅样子。现在说得好?听,到时候指不定?要怎么?折磨她。
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正好?借题发挥。
“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看我不爽想教训我了?”
没等人开口,她手一撑坐了起来,麻利地钻出他的怀抱,滚到了床的另一边,伸手一指他:“你个小心眼的男人!早就知道我偷偷跑出门了还不说,装什么?大尾巴狼!”
刑泽侧着?脸看她,提醒道:“脚还没好?完,别乱动。”
说起这个,牧听语倒是?想起来还有事没问:“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出门了的?”
“我明明比你到家?早,难道你在街上看到蒋哥的车了?”
刑泽静静地看了她两秒,没答,俯下身?来搂她。
她刚想佯装挣扎一下,就感?觉后背衣服被撩起,腰上突然传来一阵轻柔又均匀的力道。
刑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是?不是?腰酸?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的注意力被吸引走,微眯起眼睛:“哪里都酸,都怪你,刚刚干什么?去了,现在想起来帮我按摩?”
她的本意是?让刑泽反思一下自己不加节制的行为,没想到他轻轻蹭了蹭她的发丝说:“刚刚你睡着?的时候帮你按过。”
是?吗?她怎么?不知道?
牧听语一边质疑,一边感?受着?他温热的手不断落在她的腰肢和腿根处,带来温和的力道,酸意很快缓解了一些。
她被伺候得有些舒服,眯着?眼睛,像一只伸懒腰的猫。
过了一会儿,猫伸手挠了男人一下,宣布道。
“——我的脚差不多已经?好?了。”
既然偷偷出门会被发现,那还不如直接光明正大出门。
她宣布:“从明天开始,我准备开始上课了,我要自己上下楼,自己吃饭。”
闻言,刑泽眉毛都没动一下,直截了当?地拒绝:“不行。”
“再不上课,我支教都要结束了!”
牧听语抗议道,又伸爪挠了他好?几下,一脸愤愤,“你好?烦,我老?老?实实养了这么?久,这下终于快好?了,结果你连门都不让我出!”
“不行!我要出门我要出门我要出门,我在家?里要憋死了,你知不知道一直闷着?我会有什么?后果,我要没有营养了!我都要枯萎掉了!!”
“.......”
见男人不为所动,她有些急了,给?他下最后通牒:“你再管着?我,我就不和你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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