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我还化着妆呢,你喜欢吃眼影?”
“卸掉了。”
牧听语闻言一愣,伸出手摸了摸脸,确实好像没有涂着东西的感觉了。
“什么时候卸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睡着了。”
“你帮我卸的?”
“嗯。”
刑泽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她的脸,她眯起眼睛扭头躲了一下:“你还会卸妆呢,不会就是用毛巾擦了一下吧。”
完全是这个直男能干得?出来的事。
刑泽没回答她。
“哎...别亲我了....你是啄木鸟吗?”
“昨晚化着妆,没亲。”
“那我说要卸妆,你怎么不让我去?”
刑泽黏黏糊糊地贴在她的脸颊边:“没空。”
“........”
她翻了个白眼。
被?折腾了一整夜,她现在怨气很重,只想闭上眼睛大睡特?睡,此时此刻任何?的事后?温情对她来说都像骚扰。
“你滚。”她整个人被?抱住,只好屈起膝盖隔着被?子去顶他,“拉窗帘,太亮了!”
刑泽低声对她说,“你把我浴巾弄开了。”
“........”
牧听语没忍住向下看?了一眼。
本来紧紧系在腰间的白色浴巾此刻被?蹭开了一些,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腹肌线条清晰明?显,大方?亮堂地展露着。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再下方?一些,那个把浴巾顶出一个弧度的、不可忽视的存在。
“拉窗帘干什么?”男人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不累了吗?”
他贴在她的耳边,声音性感沙哑:“不累了的话——盒子里还剩几个。”
“........”
牧听语闭上眼,麻木地说:“你要是再敢弄我,我就和你拼了。”
男人轻笑?了一声,伸手将她脸颊边凌乱的碎发捋到耳朵后?面,哄她:“早餐已经送过来了,吃点再睡,乖。”
牧听语被?闹得?无可奈何?,只好动了一下:“那你别抱着我,我要去洗脸刷牙。”
刑泽松开了她,她浑身?酸痛地坐起身?,顺势往床头瞥了一眼。
色彩鲜艳的盒子上面写着几个小字。十二只装。
——只剩几个。
“.......”
牧听语越想越气,咬着牙踹他。
这狗男人起码折腾了她大半夜,到后?来她是直接困得?失去意识了,根本想不起来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只有他把自己抱进浴室的时候,稍微醒了一下,后?来又晕过去了。
刑泽毫无怨言地受了她这一脚,将她揽在怀里抱起来,走向浴室。
牧听语与他的肌肤来了个亲密接触,举起拳头在他胸膛上砸了几下泄愤。
虽然自己确实有错在先,但这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吧!!
刑泽捉着她的手亲了亲,弯着唇说:“力?气还挺大。”
“你切记。”牧听语睨着他,“要不是因为我善良,现在你就被?我摁在地上揍了。”
“嗯,”刑泽说,“知道学点防身?的,真聪明?。”
牧听语刚想扬起下巴说“那当然”,突然察觉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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