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长这么大了?”
他这人专门治疑难杂症,被他治好的孩子也不少。
他只当赵月如是他以前看好的孩子。
赵月如,“是啊。”
她拉着孟莺莺挤到前面,介绍道,“正是因为您厉害,我才介绍我最好的朋友慕名而来,想让您帮忙给她爸爸看下检查的病历单。”
宁老大夫这会歇息的空挡,便说,“拿过来我看下。”
孟莺莺立马把病历单递过去,宁老大夫越看眉头拧的越深,“病人还在吗?”
孟莺莺心里咯噔了下,立马说道,“还在,就是现在日日夜夜煎熬着。”
“我就知道。”宁老大夫看完三张病历单,又看了下检查的报告,“人应该很难受吧。”
孟莺莺点头,“是,整夜整夜疼的睡不着。”
“丫头啊。”
宁老大夫把病历单还给她,“听我说句实话,你爸这病没有在看的必要了,也没必要往里面扔钱了,都到最后的日子了,让他吃好喝好,这就够了。”
哪怕是早都做好了准备,真当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
孟莺莺还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她捂着胸口,赵月如担忧地扶着她,朝着宁老大夫说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宁老大夫摇头。
孟莺莺有些站不住,全靠赵月如支撑着她,过了好一会,她才深呼吸,又深呼吸,强行把眼泪逼了回去,“大夫,那能让我爸最后这些日子,舒服点吗?”
“我爸现在吃去痛片,已经没什么效果了。”
宁老大夫默然了下,“这是吃太多了,产生抗药性了。”
“我倒是知道一种药对你爸有用——”
对方有些迟疑,孟莺莺急切地问道,“什么药?”
“杜冷丁。”
“也是镇痛效果最好的药,但是——”宁大夫话锋一转,“这个药物成瘾,属于管制药,我们医院没有。”
孟莺莺感觉看到希望,好像又破灭了。
她下意识地攥着手,指骨捏的发白,她喃喃道,“那哪里有这种药?”
“一般来说,只有驻队医院才会有,但不是所有驻队医院都会有。”
“还是这个药物太稀有了,管控的厉害,想要找到也挺难的。”
这对于孟莺莺来说,是希望也是失望。
眼见着宁大夫这边实在是没办法,孟莺莺只能拜托后才离开。
临出门之前,她不死心的又回头问了一句,“宁大夫,我爸这个情况,有没有可能是误诊?”
“我带他来您这里,在检查一遍成吗?”
父亲就算是在出不了门子,她抬也要把对方抬过来。
宁大夫治病救人一辈子,他脸上有些不落忍,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极为残忍的,“同志,你父亲的情况,你作为身边人应该是知道的。”
这不是一个医生大夫能否定一切的。
看着小姑娘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下去,宁大夫想了想,安慰她,“那个杜冷丁,我会托人给你找一找,让你父亲最后一段路舒服一些。”
孟莺莺道谢,她脑袋昏昏的,不知道自己和对方是怎么告辞的。
等赵月如陪着孟莺莺一起出去后,瞧着孟莺莺脸色发青,唇色苍白的样子。
她有些担心,“莺莺,要不我去问问周劲松,他就是从驻队出来的,说不得他有杜冷丁呢。”
这话,先是让孟莺莺的眼睛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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