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三年大旱, 饿不死厨子,说的便是这个道理。
祁东悍收了包子, 顺势揣到怀里,他语气镇定,“是给女同志吃的,但这是组织上给我下的任务, 和私人感情无关。”
“我就说嘛。”
刘厨瞬间明白了,祁东悍趁机离开,等外甥都走远了,刘厨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
“我这外甥什么时候这么好脾气了,还会给我解释这么多?”
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可惜,祁东悍已经溜达离开了,完全不给刘厨反应的机会。
只能说,还是祁东悍棋高一着。
驻队招待所,孟莺莺在吃过早餐后,哪里都没去,而是选择在屋子内,开始练基本功。
她在为未来的那个机会做准备。
她住的这个房间不算大,只有十几平,地方不太够,她便在床上跳了起来。
劈腿,下腰,高踢腿。
由于床上太软,高踢腿着力不便,好几次差点摔下来,她这才放弃,索性就去练了柔韧度起来。
孟莺莺练了好一会,额头上香汗淋漓,也正是这个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
“谁啊?”
她一个人住在外面,所以很是警惕,连带着那房屋门后,都用着插销给反锁了。
“是我。”
祁东悍的声音低沉嘶哑醇厚,所以就算是孟莺莺想忽视都难,听到是对方,她这才松口气,从床上跳下来,跑去开了门。
一开门。
孟莺莺就看到了祁东悍,他穿着一身白色衬衣,西装裤,三接头皮鞋。
寸头短发,眉骨高,眼窝深,鼻梁挺,唇薄,下颌线条流畅,喉结突出。
这一张脸着实出色,但是配着他那让人胆战心惊的气质,以至于很多时候,大家都会忽视他的长相。
而被他的气势所摄。
孟莺莺迅速的收回目光,“齐同志,你来了。”
她似乎闻到了一股非常好闻的饭香味。
叽里咕噜,肚子也跟着叫了起来,她醒了就一直在练舞,企图把这一具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所以连饭都没吃。
祁东悍察觉到她的回避,有些疑惑,目光在她脸上停顿片刻,面色潮红,汗珠滚滚。
因为肤色太过白皙,剧烈运动过后,甚至能看到脸上细小的绒毛,夹着水润的粉。
说一句吹弹可破也不为过。
祁东悍目光晦涩,强行让自己移开目光,“你这是?”
孟莺莺有些小尴尬,她抿着唇解释,“刚在练习跳舞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头发细软的披在两侧,脸蛋白,声音小,又乖又漂亮。
这让祁东悍的心脏都跟着漏了一拍,他强行让自己移开目光,把铝制饭盒和汤碗递过去,“那你吃过饭了,在继续练习。”
看到摆在面前的各种吃食,孟莺莺总有一种老夫老妻的错觉。
呸呸呸
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她和齐小二才不会是老夫老妻。
想到这里,孟莺莺努力让自己偏离的想法,给拉扯回来,“谢谢你啊,齐同志。”
祁东悍知道她误会了,他也没解释,而是说,“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所以就一样都买了点,你要是有想吃的,下次可以提前和我说。”
“基本上只要不是特别难的,我一般都能弄来。”
谁让他有一个在国营饭店,当大厨的舅舅呢。
孟莺莺听到这话,眉眼透亮,声音轻快,“烧鸡也行吗?”
她得承认,昨晚上吃的那一只烧鸡,是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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