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眼。”
都是文工团的,还是跳舞这一行,经常参加比赛。
孟莺莺上辈子见多了这种手段,赛前不吃不喝不熟悉人递过来的东西,这是她们这个行业的默认规则。
果然。
孟莺莺这话一落,赵教练就一脸质疑地看向贾晓丽,贾晓丽还在抠嗓子眼呢。
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这一幕不太对劲了。
赵教练低头,看着洒落在地上的豆浆,搪瓷缸里面还有半杯,她捡起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瞧着动作很是轻车熟路。
贾晓丽却被她这动作给弄的提心吊胆,慌乱地解释,“教练,这里面我加了白糖。”
赵教练没说信还是不信。
她冲着外面喊了一声,“高同志。”
这话一落,之前和孟莺莺有过一面之缘的岗哨,就进来了,他是负责前门的,而早上给孟莺莺开门的那个老头子,是看后门的。
高同志进来后。
赵教练便冲他吩咐,“把她带下去。”
“另外,这剩下的半搪瓷缸豆浆,也带下去查一查。”
高同志嗯了一声,提着贾晓丽的肩膀,就往外拽,一点都看不出来怜香惜玉的心思。
那是因为高同志本就不是文联的人,他是驻队的人,文工团文艺汇演比赛起来,他被借调过来到文联来维持秩序。
贾晓丽就这样被带走了。
“你没喝吧?”
这是她走后,赵教练问孟莺莺的第一句话。
显然,她对这种肮脏的手段,已经不是第一次见。
孟莺莺点头,“没喝。”
“那就行。”
赵教练守着门口,她看了看时间,“六点一刻,从现在开始到上台表演之前,你经过口的东西只能通过我。”
但凡是换一个人她都不放心。
哪怕是她们文工团的其他学生,她也不放心。
一个文工团的贾晓丽都能下这种手,至于其他人,人心隔肚皮。
孟莺莺初来乍到,便崭露头角,势必会挡了人的路。
只是赵教练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快的下手,而且还是她们文工团的自己人。
自始至终,赵教练防范的是吉市文工团的人。
面对赵教练的叮嘱,孟莺莺嗯了一声,她点头,“我晓得。”
“还好你机敏,没喝她递过来的东西,不然——”
今天的个人比赛怕是全要糟。
孟莺莺默了片刻,她抿着唇说,“我在宣传队见过这种场景。”
她那一张脸,哪怕是肃着,也着实动人。
赵教练都有片刻恍惚,“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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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先把心思都放在表演上。”
孟莺莺嗯了一声,“您帮我播放音乐,我来再练一遍红色娘子军。”
赵教练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这边一片云淡风轻,外面,贾晓丽被带走了,她一路嚷嚷,“放开我,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姑姑是谁??”
“你敢抓我,我让我姑姑撤了你的职!”
高同志面无表情。
有好事者过来打探情况,高同志无可奉告,但是架不住贾晓丽这个大嘴巴。
大家也能从她说的三言两语里面,拼出来一个大概的结果。
陷害同行被抓了。
总结就是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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