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李青青都没人管她,这么多双眼皮子看着,她又年轻脸皮薄。
除了跟过去之外,没有第二个办法了。
他们这一路浩浩荡荡的走过来,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
此刻,文联门口那棵老槐树底下,围了里三圈外三圈。
几乎全都是听到动静,过来看热闹的人。甚至,连炊事班的大师傅都掂着勺跑来了。
人都到齐了以后。
高同志扛着铁锹,往树根旁一插,询问,“谁来第一铲?”
老团长抬抬下巴,“自己埋的,自己挖。”
这是对秦明秀说的,只是,这针不是秦明秀埋的,所以她也不知道具体方位在哪里。
这会,她也不是死不承认了,而是说,“老团长,我不知道。”
她一说不知道。
落在最后面的李青青,颤颤巍巍地伸手,“我来。”
“我来挖。”
她埋的,她知道针在哪里。
她想将功赎罪。
教练不会管她的,只有她自己才能救自己啊。
秦明秀一看她这么利索接过铁锹,恨不得眼睛能杀死她。
只是,这么多人的情况下,李青青也没那么怕她了,她就想把这件事早点解决算了。
在这样耗下去,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凌迟处死。
“教练,给我。”
秦明秀递过去铁锹的时候,不情愿,李青青几乎是强行抢过来的。
不等人吩咐。
李青青拿着铁锹,就对着大树的根部开始开挖,针太小了,土太多了。
当时,因为太过慌乱,她都是随意埋的。
这会一铁锹下去,土翻出来,旁边还好,对于秦明秀来说,这哪里是在翻土啊。
这明明就是在翻她的坟头皮。
翻一次,坟头皮就跟着开裂了一次。
等到第二铁锹的时候,秦明秀已经把眼睛给闭上了,她不想看。
一点都不想看。
偏偏,李青青的声音还是响起来了,“挖到了!”
高同志立马上前弯腰,从一堆泥土里面翻开了一根细小的银针,单独拎起来,被阳光一照,立马闪着冷光。
尤其是针尖,又小又利。
“我滴个娘啊!”
人群里不知谁冒出一句,“这要是放在舞蹈鞋里面,怕是整个脚都要不得了。”
别说跳舞了,就是走路也艰难啊。
“是啊,这得多黑的心肝啊,才会在人家跳舞之前的舞蹈鞋,里面放针啊。”
“这简直是冲着人要人家命去的。”
“要是走路的时候没察觉到,万一腾空跳舞的时候,跌落下来,鞋底一根针扎到脚心,这怕是不止是脚吧,就是整个人都要出事吧。”
高空跌落下来,能留命都是运气好的。
“真是丧良心。”
所有人都在骂。
孟莺莺也差不多,当她看到那一根足足有三厘米的细针时,她的脸色瞬间白了。
她比谁都清楚,这一根针下去,就算是最差也会葬送她的职业生涯,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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