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这么多年来从入文工团的那天开始,她便一直把赵萍水当做自己的在竞争对手。
前面十八年,也确实是这样,赵萍水被她压的抬不起头,更是被她排挤出了
赵教练抬头看她,“你还是这样想吗?那看来我学生的话,你没有听进去。”
“什么?”
赵萍水讥诮,“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说你不是输给我,可是不是我,我家孟莺莺根本不会和沈秋雅对上,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让人去针对孟莺莺。”
“秦明秀,你知道吗?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虚伪,如果孟莺莺不是我赵萍水的学生,你还会针对她吗?”
答案是否定的。
秦明秀当年靠着阴招胜过赵萍水一次,打那以后,她便一直在心虚,在提心吊胆,在往后的日子,她一次次打压赵萍水。
她怕赵萍水起来。
也怕赵萍水的学生,超过她的学生。
所以面对赵萍水的问话,秦明秀哑口无言。
“孟莺莺是我的学生。”
“而且,她还会在今后的比赛里面,一次次赢了沈秋雅。”
“你放心。”
赵萍水朝着她走近了两步,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届时,我学生赢得比赛冠军的时候,我会去通知落马的你。”
赵萍水知道秦明秀的骄傲在哪里。
果然,她这话一落,秦明秀的脸色立马变了,她声音尖利,“你休想。”
“我的学生沈秋雅才是天赋最高的,孟莺莺一个半路出家的——”
她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祁东悍用了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块破布,塞到了她的嘴里。
她面目瞬间跟着狰狞起来,死死地瞪着祁东悍。
祁东悍皱眉,“好吵。”
“小高,还不把她带走,放在这里做什么?”
一句话,高同志瞬间接收到了命令,他敬礼,“是,领导。”
转头就把秦明秀给押走了,而她的爱人张向南,自始至终都没出现。
最后,只是在秦明秀带到拐角的地方,张向南微微冒了一个头出来,和秦明秀四目相对。
秦明秀的唇露出一抹冷笑。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这一句话放在她们身上,是最贴切不过的了。
张向南脸色有些难看,却到底是没敢跟上去,他担心自己出头的话,到时候老团长会想起来自己。
因为爱人秦明秀被查,从而牵连到他也被查。
坐到他们这个位置的,有几个人敢拍着胸脯保证,自己的过往没有任何问题,经得起查的?
人群散了,沈秋雅走过来,面色厌恶,“张叔叔,我老师被带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肯帮她说话?”
“是怕?是怕连累到你吗?”
张向南可以做,但是却不能被说。
“秋雅——”
他话还未落,就被曹团长打断了,“秋雅,过来。”
“老团长通知点事情。”
显然,秦明秀倒了,要想吉市文工团能够在黑省,还有一席之地,那么曹团长要保沈秋雅,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沈秋雅年轻,又是尖子生,哪怕是这次得了亚军,也不能说她的天赋不好。
相反,她的天赋还是优秀的,不然这么多年也不会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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