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玩意儿?”
乡下这种地方吃一颗糖都是稀罕的存在,更别说麦乳精和奶粉了,这是听都没听过的东西。
旁边的胡奶奶感慨了一句,“看来莺莺这孩子在驻队文工团,算是发达了。”
“只是可惜。”她瞥了一眼孟玉柱他们,“可惜啊,当初如果孟家人不对莺莺赶尽杀绝。”
“怕是这钱和票,就是寄到你们孟家人手里吧?”
而不像是现在这样,把钱都给了一个外姓人。
孟玉柱脸色有些难看,他待不下去屯子口了,便闷着头,又急又凶又恼的回到家里。
看着孟大娘还在纳鞋底,孟墩子在搓麻绳,他有些烦躁,“做做做,你们一天到晚就知道做这些琐碎的活,你们就算是做一辈子,也赚不到几个钱。”
“更不如孟莺莺寄回来的一半多。”
孟大娘皱眉,“你发什么脾气?莺莺寄回来什么了?”
问他,孟玉柱又不肯说,蹲在门槛那生闷气。孟大娘出去打听了下,等打听清楚了,她心里有数了,再回来看着自家儿子,还蹲在那生闷气。
她声音淡淡,“你与其在这里懊悔,还不如去帮墩子,把这十米的麻绳给搓完了,好拿去供销社去换盐巴吃。”
孟玉柱不愿意动,他嘲讽,“搓十米的麻绳要三天,才能换两毛钱的盐。”
“还不够孟莺莺寄回来十分之一,百分之一的钱。”
“与其搓麻绳,还不如去讨好下孟莺莺,说不得她手缝里面透一点下来,都够我们吃的。”
孟大娘听完这话,脸色倏地寒了下来,“当初,你欺负孟莺莺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孟玉柱不吭气。
“孟莺莺的是孟莺莺的,这个道理我希望你能明白,当初你爹不明白,所以他现在还在牢里面坐着。”
“如果你想走你爹的老路,那你就继续这样想,真到那一天你被抓起来坐牢的时候,身为母亲我最多去给你送两次饭,也仅此而已。”
孟大娘在见完宋芬芳后,人就彻底清醒了一些。
以至于如今连带着看待问题也是。
果然,她这话一落,孟玉柱不再说话,他看着那麻绳有些后悔了。
如果当初,他能够站出来反对父亲,照拂孟莺莺。
是不是今天收到钱和票的人,就不会是赵月如,而是他了?
可惜,这世间没有早知道。
现在后悔也晚了。
哈市壹零壹驻队。
方团长在吩咐下去后,很快就查出来了当年比较隐秘的消息。
她找到陈师长汇报,“领导,您看。”
她把查到的资料,递给了陈师长,陈师长看完后,他瞳孔缩了下,“孟莺莺是宋芬芳教授的女儿?”
“亲女儿?”
方团长点头,“是。”
“起码资料是这么写的,当年宋芬芳不是从清大退学回来后,消失了两年吗?”
“她就是跟着孟莺莺的父亲,孟百川私奔到了湘西的孟家屯,并且在此期间,还生下了一个闺女。”
陈师长听完,他喃喃道,“难怪。”
难怪当年宋芬芳会突然消失,而宋家人到处去找她。
如果是他闺女,本来是个前途无量的学霸,结果却为了一个男人,放弃学业退学不说。
甚至千里迢迢还去私奔。
作为父亲,他也会被气死的。
他突然就理解了,为什么当年宋家对外会宣布和宋芬芳断绝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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