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听,而是最真实的想法。
她说完,车厢内的众人都不吭气,大家闷着头, 脸色不好看。
叶樱桃不甘心,“我们就这么差吗?”
林秋也说, “我们起码还拿了黑省文工团比赛的第一名呢。”
“就是, 连带着之前的天才沈秋雅,都被我们踩了下去, 我们才是正选手, 她们是替补。”
“如果连我们都没希望的话, 那沈秋雅他们就更没希望了。”
“是啊, 教练,您不能太灭我们的威风,长他人的志气了。”
“我们比他们也不差的。”
赵教练看着这群初生牛犊,心说, 真好,初生牛犊不怕虎,也不过如此了。
她笑了笑,也没去和大家争辩,“那我也希望你们夺冠。”
看着大家都乐观的心态,孟莺莺倒是有些担忧,她隐晦地看了一眼赵教练,赵教练却冲着她摇摇头。
示意她不要说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显然在场的除了赵教练和孟莺莺在外,大家都算是半个外行人。
别看叶樱桃进文工团十几年了,但是大多时候,她们都在自己的单位内,菜鸡互啄。
在孟莺莺来之前,她们连黑省文工团汇演比赛都是倒数第一,更别说还出来比赛了。
那是更广阔的空间,她们都不曾见过。
因为不曾见过,所以无知者无畏。
至于那些实力强劲的对手,到现在为止,她们也只是听过名头而已,还尚且抱着几分孤勇来。
对对手的蔑视,对自己的高看。
等到晚上大家都靠在椅子上休息后,孟莺莺睡不着,她对着赵教练招招手,两人这才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座位。
车厢里面人山人海,连带着过道都睡着人,为了不踩着人。
孟莺莺和赵教练几乎是踮着脚尖,这才出了过道走到了,车厢门口处,这里虽然也人多,但是起码地方宽敞,人也有地方落脚说话。
“睡不着?”
赵教练问她。
孟莺莺点头,靠在车厢门上,黑暗中她的脸色有些看不清,“教练,再和我重新介绍下,这些团队里面的台柱子和擅长的舞蹈。”
“我想要每个都熟悉。”
她没叶樱桃她们那般乐观。
因为作为后世的文工团台柱子,她听过先辈们的事迹。
在后世,奉天代表团的满族宫廷舞和芭蕾底子。
这个几乎是教科书的存在,哪怕是孟莺莺是后世的人,她们在入行的时候,也曾经在翻阅历史的时候,查看到以前的录像带。
那个时代的人,她们的天赋卓然,而且还有第一手的资料和舞蹈功底,这是从上面传下来的,还尚未丢失。
所以,哪怕是后世的天才孟莺莺,来看当年的录像带,也不得不承认,每个时代都是人才辈出。
而现在,她要和这个时代的满族宫廷舞的鼻祖碰上了,说不激动那是假话。
甚至,当孟莺莺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浑身都在战栗,那是棋逢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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