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市驻队的,这是毋庸置疑。
等到哈市驻队后。
祁东悍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见周劲松,想要去确定一些既定的事实,但是回到驻队他的第一任务,是和大领导汇报。
于是祁东悍强行按下悸动的心思,等和陈师长汇报完后,他这才去宿舍接孟莺莺。
此时,孟莺莺和赵月如已经说了不少话了,好几次赵月如都是欲言又止的,但是她觉得这话由自己说出来似乎不太好。
“莺莺。”
她刚开口,下面就在喊,“孟同志,祁团长在楼下等你。”
有人过来带话,听到这消息,赵月如本该到嘴边的话,又再次咽了回去。
十五分钟后。
家属院周家已经大变了模样,四十多平的院子很是敞亮,屋内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此时,周家的堂屋内坐着孟莺莺,赵月如,祁东悍,以及周劲松。
四人面色都有些严肃。
连带着孟莺莺的心跳都有些加速了,她去看祁东悍,祁东悍深吸一口气,“五个月前,我曾去过一趟湘一医院去看望周劲松。”
这话一落,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赵月如是一种了然的姿态。
孟莺莺还蒙在鼓里面,电光火石之间她抓住了什么,“你去看望周劲松做什么?”
祁东悍目光紧紧地盯着她,“我给周劲松送药。”
孟莺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听到自己问,“什么药?”
“杜冷丁。”
这下,屋内连掉一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到,孟莺莺猛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她重复,“你说你去给周劲松送杜冷丁?”
当这个事实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震惊到了极致。
“可是杜冷丁最后周劲松没吃啊。”
赵月如也跟着开口,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才小心翼翼道,“当时莺莺托我找杜冷丁,我去医院后,周劲松进去做了手术,那杜冷丁就是我从祁同志手里接过来的。”
孟莺莺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好像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跟着轻了几分,她听到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一声高过一声,好似心脏要从胸腔里面迸出来一样。
“那后来——”她声音艰涩,甚至有些不敢问出口了,“后来我爸出殡那天,孟家人为难我和我三叔,我抬棺到最后竭力,帮我爸抬棺的人月如说是周劲松的战友。”
孟莺莺起身,走到祁东悍面前,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最后帮我爸抬棺的人,是你吗?”
——祁东悍。
祁东悍神色有些复杂,过了好一会,他才点头,声音低哑,“是我。”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原来自己一直想见的恩人,想找的恩人就在她面前啊。
孟莺莺又哭又笑,她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像是失而复得,又像是中了几百万的彩票一样。
“莺莺。”
赵月如有些担心,周劲松没说话,只是拉着赵月如的胳膊,轻轻地把她给拽了出去。
把时间和空间都留给了面前的两个人。
他们一走,屋内安静了下来,孟莺莺抬眸,眼底还泛着红,“祁东悍,我当时晕倒了,所以才没见到你。”
“但是你呢,你当时帮我抬棺,你是见过我的。”
“你怎么没把我认出来?”
祁东悍看着这样的孟莺莺,他张了张嘴,好一会才喃喃道,“你现在和你当时的区别太大了。”
当时,他帮忙抬棺的时候,也曾扶过一把孟莺莺,但是下大雨,他扶着孟莺莺的时候,只感受到一股沉重。
那个时候的孟莺莺很胖,而现在的孟莺莺不及当时的一半啊。
孟莺莺也是在这会才反应过来,“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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