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不用月如说的。
祁东悍拿着大铁勺,倒着叩把沉入谷底的饺子都给捞起来,免得粘锅。
闻言,他看了一眼周劲松,冷笑一声,“按照我家莺莺和你家赵月如的感情,如果你要是有半点对赵月如不好,你等着看,我家莺莺会不会让我把你打死。”
周劲松不说话,只是一味包饺子。
包着包着,他喃喃道,“老祁,你没发现吗?我们俩以前的关系蛮好的。”
不然,他眼瞎回老家期间,祁东悍也不会千里迢迢带着药去看望他了。
祁东悍瞧着饺子都煮沸了,全部都飘了起来,他又加了一瓢凉水进去,见锅里不再沸腾后,他吊着眉眼带着一抹薄,“然后呢?”
他是极为英武挺拔的,以至于连带着灶台在他面前,都像是了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显得极矮。
周劲松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有说不完话的两个女同志,“然后啊,我担心我俩以后会内斗死。”
他和祁东悍打的死去活来,然后到头会发现月如和孟莺莺两人,在嗑瓜子看他们打架。
祁东悍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孟莺莺的脸上有着罕见的光芒,那是见到最亲近人的模样。
祁东悍的心也跟着柔软下来,“如果莺莺想看,打一架又如何?”
周劲松实在是没眼看,“如果你在古代,你肯定是昏君。”
祁东悍不解释,只是一味的反问,“你媳妇让你和我打架,你打不打?”
周劲松吭哧吭哧憋了半天,才说了一个字,“打。”
媳妇高兴,怎么打都行。
祁东悍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此地无声胜有声。周劲松老脸热辣辣的,待不下去厨房,便冲着堂屋喊,“拿碗筷,摆桌子,饺子要好了。”
这话一落,赵月如就去提椅子,因为还是新家,当时连带着领的椅子,也只领了两把。
因为家里只有两个人,实在是没办法,赵月如又去把床底下垫着的那条长条板凳给扯了出来。
孟莺莺进去一看,好家伙为了吃一顿饭,床直接塌下来了一半了。
“月如,别别别,没椅子我们站着吃就是了,你咋把床都给拆了??”
赵月如摆手,“没关系,这个床就是床板加上两条板凳而已,吃完饭我再把板凳放回去就是了。”
至于塌着的床,就让它塌着了。
孟莺莺不解。
孟莺莺大为震惊。
“怎么驻队的床是这样的啊?这样睡万一哪天床塌怎么办??”
赵月如,“驻队这边为了节省经费,所以家家户户的床都是这样,两条长板凳一张床板子。”
她认真地回忆起来,“我来驻队二十多天了,还从来没有听说哪家的床塌了去。”
“而且,周劲松也觉得这床不太行,所以想和外面的人定做,还不知道他联系的怎么样。”
她似乎不太喜欢这种琐碎的事情,便换了话题,“来莺莺,帮我一把这边床板压着了,我拖不出来。”
孟莺莺看的心惊肉跳,她来跟着拖,“你放着放着,我来你别动。”
吓死她了,等板凳抽出来了,她还不忘教训赵月如,“你现在是怀孕的人,不能那么虎了,别到时候动了胎气。”
赵月如不在意的摆手,“已经动过了。”眼见着孟莺莺脸色一变,她立马补充道,“不过现在好了。”
“反正我不敢动的时候,她就一直动胎气,如今我每天当女汉子,她反而还安分点。”
说到这里,她摸了摸肚子,朝着孟莺莺担忧道,“莺莺,你说我是不是也怀了个女汉子啊。”
她休息着不成就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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