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
他的短板就是家里差点,但是同样的这也会是他的优点。
家里干净,没有累赘,没有婆媳关系。祁东悍自己一个月的工资又有一百好几,这足够小两口的日子过的很好了。
宋老太太没说话,只是问了一句,“小陈,你老实告诉我,如果你有闺女,你会把你闺女嫁给小祁吗?”
陈师长叹气,“老太太您以为我不想吗?我闺女比小悍大了五岁,我从五年前就想撮合他们了,但是架不住人家小祁看不上啊。”
就他挑人的眼光来看,人家小悍是真适合当丈夫啊。
要不是自家闺女年纪偏大一点,他早都把祁东悍给扒拉到自己家了。
宋老太太听到这话,便心里有数了,知道陈师长给自家孩子挑的对象,确实也尽心了。
“我替孩子谢谢你。”
“不过。”她话锋一转,“不知道我家那孩子,是否是自愿的呢?”
如果不是自愿的话,就算是陈师长这种大领导保媒,她也要去争一争!
陈师长哪里能不明白她话里面的意思,他点头,“那当然是自愿的,现在是新人新事新社会,可不讲究老派那一套封建的。”
“孟同志和祁团长这二人是相了亲都同意后,又处了一段时间对象,二人都觉得挺满意,这才有结婚这一说法。”
“老太太,你放心我是当领导的,可不是当土匪的,不至于孩子们不同意,我还强行去扭瓜。”
宋老太太嗯了一声,“那他们酒席在哪里办?”
“男同志这边的意思是想在驻队办。”
宋老太太默了片刻,盘算了好一会,“是因为钱和票吗?”
她是知道的国营饭店办酒席,肯定是贵的,也不光是贵,还要各种的票据。
陈师长摇头,“不好说,孩子们有自己的想法。”
宋老太太斟酌了下,“我有个不情之请。”
“您说便是。”
宋老太太在陈师长面前耳语了一番,“我想让孩子们在国营饭店办酒,但是我不好出面,不过我可以出钱出票,就是想拜托你去和孩子们说一说,就说俩孩子都遭罪了,你作为长辈出面给他们热热闹闹办一场酒,可好?”
陈师长想了想,“老太太,你可想清楚了?这样的话,到最后钱和票你出了,人情可就落在我身上了。”
他工资虽然高,但是架不住要养家,最后能给祁东悍把家里的家具给添置完,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要说在送祁东悍和孟莺莺,再去国营饭店办酒,他也是没那个本事的。
他是师长,但他不是贪官,更不像是宋家这种家底厚的人家。
宋老太太点头,“落你身上就落你身上,我们不在乎名声,就只想让我家那孩子婚事体面一些。”
陈师长没把话说是死,他想了想,“这我要问问孩子们,其次,老太太你这边也不光找我,找我一个说服力不够强,你再去找下小悍的舅舅,他在国营饭店当大厨,你把他也说服了,俩孩子同意的概率会大一点。”
宋老太太一想也是,她便点头应了下来。
兵分两路走,宋老太太离开的时候,还去了一趟文工团。
孟莺莺在练舞室练跳舞,她穿着一套黑色的舞蹈服,踮着脚尖跳芭蕾,舞姿极为专业。
宋老太太偷偷看了好一会,没敢上前相认,这才离开。
孟莺莺一口气练了三个小时,练到浑身都彻底打开了,她这才舒服地躺在木地板上。
“我感觉我就该每天这样往死里练。”
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觉得时间空度,也不会有负罪感和愧疚感。
“莺莺,你太可怕了,你不是请了婚假吗?怎么还这样拼命。”
按照叶樱桃的想法,孟莺莺这一周的婚假应该不会在回练习室了,却没想到这位拼命三娘。
上午领完证下午来练习室,上午拿完结婚照,下午再来练习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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