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当初她也不会一路比赛,甚至还出国赴苏交流学习了。
祁东悍点点头,自然是知道的。
看着这样的孟莺莺,他根本说不出来拒绝的话。
祁东悍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声音哑得不像话,“那先去收拾行李。”
“莺莺,你要奔前程,我从来都没阻拦过你。”
只是,祁东悍没想到的是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他原以为他们二人之间还能温存一番的。
孟莺莺抿着唇,“我也没想到。”
“但是军令如山,祁东悍,你应该比我知道。”
同样的,如果祁东悍现在接到命令要去外面出任务,孟莺莺也不会拒绝。
因为没办法,他们身上的职位和使命,从一开始就定了他们的基调。
祁东悍嗯了一声,他抬脚就往院里走,步子比平时急,雪粒子被踩得嘎吱碎响。
孟莺莺愣了一秒,追上去,一把抓住他袖口,她仰头看着他,“祁东悍——”
祁东悍停住,没回头,只把袖口从她掌心一点点抽出来,然后反手包住她冰凉的手指,握得死紧,好似要把温度一次性渡给她。
“别冻着。”他喉结滚了滚,哑着嗓音说道,“你先去房间换厚毛衣,我去给你买点东西带到火车上吃。”
杨洁站在原地,看着小两口在门口依依不舍的样子,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个棒打鸳鸯的恶人啊,手里那张电报被风吹得哗啦响,好像在嘲笑她一样。
不,连同门上的那一张喜字都在嘲笑她。
祁东悍出去了,孟莺莺没时间伤春思秋,她迅速返回去,去收拾行李。
毛衣,舞蹈服,发卡子,手套,围巾,搪瓷缸。
这些都被她给塞到了行囊里面。
杨洁在旁边陪着她,“是不是好舍不得走?”
孟莺莺打包行李的手一顿,她眼眶有些微发红,却还是点了点头。
她以前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不管去哪一场演出,她都是走的极为干脆利索。
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样难舍难分。
杨洁默了默,“这就是结婚的代价。”
“因为人会有了牵挂。”
“莺莺,如果再来一次你还结婚吗?”
其实,她不光是在问孟莺莺,也是在问曾经的自己。
孟莺莺打包好了行李,她背在自己的后背上,低声说,“老师,以我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或许还会结婚。”
“如果以后祁东悍要是当了负心汉,或者是让我失望了,我或许会后悔——”
说到这里,她一顿,摇头语气极为坚定,“不,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也不会后悔的。”
“因为经历一场,喜欢一场,陪伴一场,这就够了。”
杨洁听到这话,她神色有些怔松。
说实话,孟莺莺的性格比她果断许多,也比她清醒许多,她在想自己年轻的时候,有孟莺莺这般清醒果决,是不是就不会是今天这个结果了?
杨洁不知道,她只知道人无再少年。
“莺莺。”
她喊她,孟莺莺把行李准备背在自己的身上,便抬头看了过去。
“你比我勇敢多了,所以大胆的往前走。”
因为她的背后,有太多人支持着她了。
孟莺莺点头,她粲然一笑,“谢谢老师。”
灯光下,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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