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周到利索,拎得清,还能顾全大局。
简直就是女人后面的贤内助啊。
孟莺莺本来好伤感的,但是被杨洁这一说,她歪着头想了想,“他好像确实挺贤内助的。”
钱票衣服吃食,甚至连出行的车子,擦脸的油,都是祁东悍一手操办的。
简直不要她废任何心思。
这话说的孟莺莺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老师,不行了,咱们不能这样形容,在形容下去,祁东悍那高大的形象,到了我这里都成了一个贤妻良母了。”
杨洁,“……”
把高大威猛的祁东悍和贤妻良母联系起来,怎么想怎么恶俗啊。
“算了算了,不能这样说人家祁团长,怪不容易的。”
孟莺莺和杨洁到了驻队门口,天色已经彻底擦黑下来。这会也不过才将将的六点多而已。
哈市的天就已经乌云密布了,“会不会下雪啊?”
孟莺莺仰头看了一眼天,这话刚落,天空上就下起来了雪粒子。
雪粒子像碎玻璃碴子,打在脸上有些生疼。
孟莺莺缩着脖子,把大半张脸埋进围巾,和杨洁一前一后,深一脚浅一脚走到了驻队门口。
门口没有任何遮挡物,所以风也更大了几分。
何处长早到了站的笔直,可也冻的直蹦,牙花子哒哒打架,见她们俩过来苦着脸骂,“这鬼天,尿都得冻成冰棍!”
实在是太过粗鲁了一些。
不过孟莺莺和杨洁似乎都习惯了。
她话音刚落,两道明晃晃的车灯刺破雾蒙蒙的雪幕,刺啦一声吉普车就跟着甩到她们面前。
祁东悍开了车门,跳下车,大衣领子竖得老高,只露一双眼睛,闷声招呼,“快上车,都别杵着了。”
三人连滚带爬钻进车厢,车上的因为封闭的原因,如同屋里面一样,热气扑了满脸。
何处长这才长舒一口气,把行囊放好,这才拍着座椅感叹,“还是朝廷有人好办事啊,要不这会得蹲门口喝西北风。”
按照他们几人的级别,哪里能够借的来吉普车啊。
祁东悍没搭茬,挂挡踩油门,吉普碾着薄薄的一层雪粒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车子速度也跟着跑了起来。
车里没人说话,大家之前冷的牙花子疼,这会连张口都不想张口了。
半小时后,抵达到了火车站。
车子刚一停,何处长识趣,一手拽着杨洁,一手提着行李下车,溜进站里,把空间留给小两口。
火车站门口检票处,雪下得更密,如同给地上撒了一层盐一样。
踩在上面发出闷闷的咯吱声。
孟莺莺把围巾往下扯了扯,露出冻得通红的鼻尖,冲祁东悍抿着唇笑,“祁东悍,我走了,你在家照顾好自己啊。”
祁东悍嗯了一声,伸手替她拍掉肩头的雪,动作不太熟练,但是却能看出来那里面的珍视。
他拍完后,手却没地方放,插进兜里,又掏出来。
好像摸到了点东西。
祁东悍瞬间想起来这些是什么了,他之前去驻队供销社买东西,对方找零了一些碎票子。
想到这里,他从自己裤子口袋里面全部拿了出来,一股脑的塞到了孟莺莺的手里,“随身放着,用的方便。”
“都是一些碎票子,万一丢了也不可惜。”
“不过,你车上别睡的太死了,小心有小偷,万一遇到了,宁愿钱不要,也不能让人吃亏知道吗?”
孟莺莺笑他唠叨,攥着那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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