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观上还保持着五六十年代的苏式建筑骨架,足足两层高的灰水泥作为主楼,正门外面立着两根高高的方柱,柱子的顶端飘着褪了色的红旗。
门廊下镶着一排五星铜徽,风一吹就叮叮响,这算是首都文艺单位才有的排面。
也算是所有地方文工团和省歌舞团,集体向往的存在。
“走吧,进去。”
见孟莺莺还在发呆,何处长已经招呼她了,显然,她上次已经来过一次,如今瞧着倒是轻车熟路。
倒是杨洁站在首都歌舞团门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何处长喊孟莺莺,她便也跟着回神,“莺莺,进去吧。”
她似在给孟莺莺打气,“昂首挺胸的往里面走,你的天赋比他们都优秀多了。”
她是担心孟莺莺别刚来,就被这些首都的名头给吓了,免得她心里紧张。
孟莺莺笑了笑,“老师,我不紧张。”
这是实话。
她在几十年后,曾经站在首都歌舞团的舞台上,她曾经是领舞,也曾经是台柱子。
没想到再次来到这个地方,这里和后世不一样了,但是遇到的那些女同志还有男同志,神色却和后世的那些人出奇的重合在了一起。
扬着的下巴,带着淡淡的骄傲。
那是只有首都歌舞团的人才会有的骄傲,生来就高人一等。
他们这些来来往往的人,都在往孟莺莺她们身上看。
“她们是谁?”
“没见过。”
“不过在前面领路的那个人,我好像知道,前段时间她还来我们歌舞团来闹了一场呢,说咱们首都歌舞团不公平,取消了什么地方文工团的晋升流程什么的,当时她还是被人吴副团长给赶出去的呢。”
这是说的何处长上次来的情形了。
何处长面色不变,倒是孟莺莺没想到,何处长上次过来竟然如此的艰难啊。
她下意识地回头去看何处长,何处长笑了笑,“不用担心我,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莺莺,吴副团长赶我走,就如同我当初在省歌舞团赶走地方文工团,来送礼送人的一样。”
“地方不一样,但是处境却一样的,我们都在捍卫各自的单位。”
“谁都没错。”
只是这个过程有些太过不体面了一些。
孟莺莺是真心敬佩何处长起来,她这人的内心真的好强大啊,但凡是换一个人,怕是都没有再次进来的勇气了。
但是偏偏何处长就有。
她和杨洁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人都感觉是何处长一个人,领着俩青瓜蛋子过来砸场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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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长,吴团长让您把人带到办公室去。”
听听,这语调都改了啊。
上次何处长过来,对方喊的她还是何同志,一口一个你,但是这次过来,就变成了何处长了。
何处长回头看了一眼孟莺莺,孟莺莺还有些不明所以,何处长微笑,“跟上。”
孟莺莺喔了一声,跟个小学生一样,跟在何处长的身后,亦步亦趋。
“你们没听说吗?”
“听说什么?”
“前天晚上吴团长在办公室发了好大的火,说是什么招收时间已经截止了,不能在加人进来了。”
“但是对方还是要加,吴团长也没办法,只能同意了。”
“那按照这个说法,之前来的那个人名头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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