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孟莺莺从台上下来,下面的掌声几乎是瞬间如同雷鸣一样传开了。
孟莺莺摆摆手,走到杨洁面前,刚好听到她们在说话,她便直言道,“绑沙袋。”
“在手腕和脚腕四个地方分别绑上沙袋,在根据适应的程度,对沙袋的重量进行增加,从最开始的三两,在到最后的一斤,慢慢加码。”
“基本上这样练一个月,手腕的劲就能起来,到时候扔长绸就能有力了。”
这真是自己压箱底的功夫了,但是孟莺莺却这么众目睽睽之下,告诉了所有人。
甚至是包括她的对手。
韩明冰呆了下,“你就这样说出来了?”
这种独门技巧,她们一般都是藏着掖着的。
孟莺莺微笑,“我们既然是一个团体,要争夺同样的荣誉,起码在目前来说,我们是战友。”
“对于自己的战友,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
这是真的坦荡荡,甚至可以说是光明磊落的地步。
韩明冰喃喃道,“我不如你。”
“孟莺莺,我是真的不如你。”
“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把自己的独门技巧当做杀手锏。”
更别说会告诉其他人了。
在首都歌舞团这个地方,她们每一个人都在防备着自己的同伴。
而孟莺莺却是和她们完全相反的存在。
孟莺莺不解,“一个团队如果都这样的话,那还怎么拧成一股绳对外夺冠?”
她是真的不理解。
因为哪怕是哈市文工团,在怎么勾心斗角,但那也只是私底下的事情。
但是在跳舞,比赛这方面的技巧,她们没有人去藏着掖着。
孟莺莺忘记了,哈市文工团之所以能这样,那也是因为她来了以后,毫不藏私的去帮助别人。
这才有今天的这个效果,但凡是换一个人,都不会这样。
同样的在首都歌舞团也是。
“孟莺莺说的对,纳米们作为一个团体,如果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的伙伴,那在赛场上还如何夺冠?”
吴雁舟突然问出来,这让现场所有人都跟着安静下去。
首都歌舞团是一滩死水,在死水下面藏着各种心思。
而今,孟莺莺的存在像是一道光,照进来这一滩黑沉沉的死水。
也让在场的人如遭雷劈,原来外面的世界是亮的啊。
“老师,如果我们把自己交出去,那该如何确保她们不会捅刀子?”
在首都歌舞团捅刀子,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想往上爬,必然有人要往下落。
那么谁落?
那必然是被捅刀子的那个人。
这话还真把吴雁舟给问住了,她下意识地去看孟莺莺。
孟莺莺这会倒是缓过来了,她脸色极为冷静,“捅刀子无非是因为利益分配不均。”
“而现在大家面临的问题,还不是利益分配不均,而是外敌。”
“在外敌都没解决的情况下,还想着分配利益捅刀子,这不是傻子吗?”
她扫着众人,说出来的话格外难听,但是现场的人却没人反驳。
“想要分配利益,那就去抢夺更多的蛋糕出来,只有你们对外越团结,抢的蛋糕越多,内部才能分配的更多。”
“这是现实问题,内里面怎么斗我不管,但是对外需要团结的时候,需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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