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比这件事更恐怖的吗?
孟莺莺她年纪轻轻就结婚了?那这舞还跳不跳啊,这比赛还参加不参加啊,这前途还要不要啊。
老实说,这短短的三分钟对于吴雁舟来说,宛若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她只有一个念头,杨洁身为孟莺莺的老师,为什么不去阻止她英年早婚啊?
另外一边,一路朝着祁东悍飞奔过去的孟莺莺,可不知道吴雁舟的心理路程。
她这会满脑子都是,“祁东悍,你怎么来了啊?”
连带着声音都带着藏不住的惊喜。
祁东悍一把接着了孟莺莺,察觉到这是在外面,还有不少人看过来,他便把孟莺莺给扶好了,目光温柔地看着她,“来见你。”
千言万语也抵不过这三个字。
孟莺莺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眼睛都带着氤氲的水汽了,“你来见我,你怎么不和我说啊,我好去火车站接你。”
祁东悍扶稳了她,却舍不得松手,掌心贴着孟莺莺的腕骨,拇指在那儿轻轻摩挲,像确认自己抓住的真是日思夜想的人。
“你太忙了。”
“所以我来见你。”他低眸看着她,嗓音被北风吹的发沙,却带着滚热的呼吸,全数扑在她耳后,语气怜惜,“瘦了。”
孟莺莺抿着唇,抬起手腕看了看,“应该是有点,才过来那几天吃的不习惯,后面习惯了,但是又要选曲目,定方向,还挺累的。”
在接着就是吃不下睡不着了。
祁东悍听得心疼,他抬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丝,“莺莺。”
他想说不要这么辛苦,结果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说这话。
就如同他要是出任务,孟莺莺让他注意安全一样。
注意不了,很多时候他们都是身不由己。
祁东悍哑着嗓音,话到嘴边却改成了,“饿不饿?”
孟莺莺点头,“有一点。”
出去忙了一天根本没时间吃饭。
祁东悍从口袋里面取出了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你先垫一垫,留点肚子,晚上我们去老莫餐厅吃饭。”
孟莺莺顿了下。
祁东悍抬眸凝视着她,“晚上也没时间吗?”
不得不说,他还是了解孟莺莺的,她随便一个动作,他都能看的懂。
孟莺莺咬着香甜的烤红薯,她期期艾艾地解释,“白日里面才去□□借阅了胶片,背了一首舞蹈,晚上还想在排练室在重新练一练,看看能不能全部记住了。”
说实话,说这话的时候,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有些对不起远道而来的祁东悍。
原以为祁东悍会和她吵架,或者是闹别扭,倒是没想到,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声音缱绻,“那你先回去练舞蹈,我在外面等你。”
好一招以退为进。
看似他大度的让孟莺莺,先去练习暂时不用管他,实际上却是没给孟莺莺继续选择的结果。
他在外面等她,她一定会来的。
果然,这一次孟莺莺就算是想再次拒绝,她都不好意思拒绝了。
孟莺莺站在萧瑟地寒风里面,她想了想,低声说,“你跟我一起进去吧,我先去把杜鹃山这首舞蹈练习一遍,免得我忘记了,等我练完一整遍了,在和你出来吃饭?”
倒是有商有量。
这让祁东悍很高兴,因为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因为比起去吃饭,他更看重的是和孟莺莺一起,去首都歌舞团转一圈。
毕竟,山高路远他又不在,他若是不在现场宣告下所有权,他担心别出现在哈市驻队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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