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雁舟抬手打了下自己的脸,“怪我怪我。”
孟莺莺叹气,就吴雁舟这脾气,说实话能把首都歌舞团带好才怪了。
“老师,别打。”
“准备准备,我就去化妆换衣服了。”
吴雁舟唉唉了两声,把茶叶蛋递给她,“你先吃,我去给她们送早餐。”
堂堂的首都歌舞团总教练,如今都快成了老妈子了。
孟莺莺嗯了一声,茶叶蛋被煮透了,蛋壳也被敲碎了,茶叶的咸香入味了。
吃到嘴里极为可口,她得发誓这是她来首都歌舞团,这快一个月里面吃过最合适的饭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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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除了那天和祁东悍那天,去老莫餐厅吃饭的那一次。
五脏庙吃饱了,人也有精神,她转头就进了更衣室,把比赛穿的舞蹈服给换上了。
老实说,换上舞蹈服后,孟莺莺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冷。
冷的牙齿都在打颤啊。
十二月的首都已经是数九寒天了,这会温度怕是只有几度,她脱了棉衣,换上薄薄的只剩下两层片舞蹈服。
还不如她身上穿的秋衣厚,秋衣起码还有个高领子。
起码领子不透风啊,这舞蹈服不一样深v低领,胸口的位置嗖嗖的灌冷风。
孟莺莺打着颤,把舞蹈服外面又罩上了一层大衣,这还不够。还是杨洁反应过来,立马给她塞了个暖手瓶过来。
孟莺莺把暖手瓶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这才觉得自己身上多了几分温度。
“你这大衣太薄了。”
杨洁说。
孟莺莺身上穿的还是和祁东悍,当初一起去苏国时,买的那件白色的羊绒大衣。
说实话看着漂亮,但是真要是论暖和,怕是还不如军大衣。
孟莺莺抬手对着镜子化妆,咬着后牙槽,手上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起,她发抖,“先这样了,来不及在去找军大衣了。”
平日练舞还能穿自己的衣服,但是真到上舞台的时候,穿自己衣服上去跳舞,就有些不体面了。
这话刚落,外面的邮差骑着自行车,发出一阵叮铃铃的响声,“孟莺莺同志在吗?”
这话一落,孟莺莺看了过去,瞧着是个邮差,她便提着大衣的衣摆,蹬蹬蹬的跑了过去。
“我在。”
“请问有我的包裹吗?”
邮差点头,把自行车停下,踢起来了支架,他搓搓手,这才从袋子里面取出来一个极大的袋子。
他看了一眼上面的寄信地址,这才递给孟莺莺说,“这是从哈市驻队递过来的包裹,你签收一下,我还要给那边回复。”
这包裹走的还是驻队特签,连带着运货坐的车子都不一样。
走了三天便走了过来。
孟莺莺瞧着那么大的一个袋子,她还是有些纳闷,“祁东悍,这是给我寄了一个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大?”
她往信封上签了自己的名字,邮差这才骑着自行车离开。
孟莺莺提着一个硕大的袋子,往练舞室走,她一进来。团体赛的第二遍也练结束了。
姑娘们纷纷探头过来,“孟莺莺,你爱人又给你寄东西了?”
“打开看看是什么呀?”
反正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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