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
他指着太?子,步步紧逼道:“凭什么只是因为他早出生,他便天?生拥有一切,而我却要处处忍让,伏低做小?凭什么因为父皇的权衡之术,太?子被废又立,父皇想安抚他,我的人就要枉死,而我也要平白无故被他的愚蠢连累!”
他深深喘了两口气,惨笑起?来:
“我没有错,父皇,错的自始至终都是太?子!是您的偏心啊!”
晏珀脸色黑沉:“老二!你是不是疯了?”
若是晏瑁只为自己申辩,哪怕攀咬他兄长几句,晏珀都还能饶他一命,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哪怕忌惮,也不能父子相残。
可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倒先怪起?他来了!还当?着百官的面职责他这个父亲当?得不称职——晏珀眼中闪过一道杀气,盯着晏瑁的眼神也逐渐不善起?来。
太?子更是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代?替晏珀指责道:“老二,你太?让父皇失望了!父皇做事,向来公平公正,黄甲死是因为他在朝中勾结朋党,此?事早已是板上钉钉,就连黄甲的口供,也是宁王殿下亲自审出来的,你怎能违抗父皇,还公然?为一罪臣伸冤?”
明?瑾这会儿缓过来一些了,但他还是不敢多看前面的尸体,扭过头望向身后?,目光下意识搜寻着丁弘毅的方向。
果不其然?,丁弘毅的脸色极为难看,他紧咬着牙关,像是下一秒就要起?身为友人驳斥太?子的言论。
明?瑾吓了一跳,赶忙冲他摇头——这要是被卷进去,丁弘毅有八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虽然?他平时对老丁头恨得牙痒痒,但毕竟是教过他几年?的先生,似乎还是他爹的恩师。
明?瑾不希望他一时糊涂,落得个太?过凄惨的下场。
丁弘毅看到了他的动作,嘴唇动了动。
最终,他闭上了眼睛,顺从了明?瑾的意思,什么都没有说。
明?瑾松了一口气,收回目光,继续竖起?耳朵,偷听起?这场大雍皇室内部的纷争大戏。
“少在这儿假惺惺地指责我!”
要说二皇子对晏珀,怨大于恨,那他对待太?子,就是纯恨了。他冷笑道:“今日?之事,肯定?是你在背后?捣鬼!贼喊捉贼!皇天?后?土在上,晏璋,我告诉你,你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够了!”晏珀忍无可忍,“晏瑁,他是你大哥!先不提刺客一事,目无尊长,口出狂言,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二皇子的冷笑僵在了脸上,相反,太?子的唇角控制不住地高高扬起?。
晏祁带着欣赏的目光,负手而立,静静注视着这三位上演的父子大戏。
此?处应有掌声的。
他遗憾地想。
其实?太?子再蠢,也不至于被废,二皇子再不甘心,也到不了兵行险着的地步,他与太?子、与晏珀的关系,更是离势同水火公开决裂差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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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晏祁怎么会允许他们?在自己面前表现出兄友弟恭,父子情深?
他用了整整七年?时间,安插人手,挑唆对立,一步步把三人之间的裂痕扩大,最终,才叫他们?走到今天?这步,给?在场的文武百官们?都表演了一出百年?难遇的精彩大戏。
“来人,”晏珀无法容忍自己的儿子继续挑战他身为帝王的威严,“不敬君父,还疑似与刺客勾连,先把他给?我拿下,容后?审问——”
“不必了。”
二皇子突然?出声。
他直勾勾地看向晏珀,忽然?又恢复了往日?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淡淡一笑:“父皇,您被小人蒙蔽,儿臣不怪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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