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瑾跟陈叔山击了一下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麻绳,利索地将人绑了个结实。
谢婉南还趁机踩了他两脚,狠狠出了憋在心里的一口恶气。
“舒坦了。”她满意地拍了拍手,看着明瑾和陈叔山把人搬到道观存冬菜的地窖里,点上蜡烛照明,又拿了块湿帕子盖在魏伯贤的脸上,把人冻醒过来。
不直接浇水的原因?可不是他们有道德,而是郑城冬天太冷,要是真浇上去,只消半个时辰,魏伯贤就?可以笔直抬走了。
“咳咳!什——婉南!!?”
魏伯贤被一阵刺骨的冰凉从昏睡中冻醒,呛得撕心裂肺咳嗽了几声,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周围一片昏暗只有一根烛火照明,也?不知?道身处何处,一颗心霎时凉了。
抬头?时看见站在不远处的谢婉南,他不可置信地瞪着对方,神情悲愤惊怒,一时竟忽略了边上站着的明瑾和陈叔山。
明瑾起?初诧异,后来想?了想?,倒也?觉得不奇怪。
魏伯贤离京早,没去看那场蹴鞠比赛,就?算从前在书院见过自己,也?不会放在心上。
估计他以为自己只是谢婉南找来的帮手吧。
“喂,兄弟,往这儿看,”他蹲下来,很有土匪作风地拍了拍魏伯贤的脸颊,“人家?姑娘对你没那个意思,下辈子注意点,可别再自作多情了,听到没?”
这一通操作,成?功把魏伯贤的注意力转移了,他咬牙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晏祁派来的探子吗!”
“陛下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
陈叔山一脚踹翻了他,魏伯贤痛呼一声,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嘴里还不住地骂骂咧咧,陈叔山脸色阴沉地还欲再踹——说起?来,他与魏家?和太子都结过梁子呢,但被明瑾一把拦下了。
“少爷?”
“稍安勿躁,”明瑾宽慰道,“这些京城的公子哥儿身体都虚的很,可别被你一脚踹断气了。而且你没看出来,他是在故意激怒我们吗?”
陈叔山一愣,倒在地上的魏伯贤闻言倒是有了反应,他转过头?来,死?死?瞪着明瑾:“看来,你才?是主谋了!”
“恭喜你,猜对了,但没有奖励。”
明瑾重新蹲下,慢斯条理地掸了掸他衣襟上的灰尘,魏伯贤有心想?躲,奈何后背已经抵在了地窖的墙角,他又被五花大绑,根本无处可逃。
“太子打算什么?时候动手?”他直截了当地问。
魏伯贤面色苍白,他深深地看了明瑾一眼,忽然闭上了眼睛。
“你杀了我?吧。”他说。
明瑾笑了:“怪不得魏相最后会选择弃车保帅,你这个长子,的确比魏金宝那蠢货要强上不少。”
魏伯贤霍然睁开双眼:“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接下来做出的决定,”明瑾直截了当道,“现在京城魏家?上上下下几百号人都在我?手里,包括你弟弟魏金宝,你们魏家?,冒这么?大的追随太子,不就?是为了重振家?族吗?”
“若是你现在坦白从宽,魏家?至少还能留下一丝血脉,你要是执意不说,那我?现在把你一刀抹了脖子,回去就?将你魏家?满门抄斩,连条狗都不留。”
“是生?是死?,你自己选吧,我?只给你三息时间考虑。”
魏伯贤的嘴唇哆嗦着,额头?冷汗涔涔,但明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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