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落也抬右手,捏了下霍宗濯的下巴。
而事实证明?,强大如?霍宗濯,他思考的点与面,是非常全面到位的。
次日中午,霍宗濯带姜落去?了家酒楼,应约见人?。
事前,霍宗濯并未多说,只说见几个?老板,姜落也没有多问。
进包厢前,霍宗濯才道:“周氏宗族那几个?服装厂的老板,给你看过他们的资料,还记得吗?”
姜落一愣:“你带我见他们?”
进包厢,果然几张面孔都是资料照片上的,一一都能对应上。
对方几人?也纷纷与霍宗濯姜落握手,态度间颇为热情,似乎和霍宗濯很熟。
坐下,听霍宗濯与几位普通话别扭的广州老板寒暄了几句,姜落明?白?了,霍宗濯确实认识他们。
其中一位老板也在和姜落聊天的时?候透露道:“霍先生来南方这里,我们理应好好款待的。”
“小姜总你可能不知道,当年我们周氏祠堂面临拆迁的问题,是霍先生霍总替我们跑上跑下,最后才保住了我们的祠堂。”
“我们周氏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都很感谢霍先生。”
姜落听了,对霍宗濯再次心服口服。
姜落也懂了,霍宗濯带来他,是来“交朋友”的。
果然,饭局到中途,聊到姜落在深圳的那个尚未启用的新?厂,周氏一个?男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不用客气。”
再聊到广州那个?批发市场和广州深圳周边的服装市场,周氏另一个?男人?道:“别人?过来,我们肯定是不同意的。”
“霍先生的弟弟来,我们必须欢迎。”
“我们也听说姜总很厉害,设计的衣服很好看,在海城那里卖得非常好。”
“日后我们要是也做相似的衣服卖,还请姜总到时?候松松口松松手,让我们也赚一些。”
席间两方聊得顺利又愉快,姜落心知有霍宗濯这样?不留余力地替自己铺路,未来他在深圳活动做生意,脚下的路可以?顺利很多。
姜落心念起,趁人?不注意,也拿倒满酒的酒盅递过去?,碰了碰霍宗濯的,低声:“霍总,大恩要怎么言谢?”
“结束了我请你捏脚啊?”
说着,姜落作势要举杯。
“别喝了。”
霍宗濯伸手过去?,拿走了姜落手里的酒盅,“喝了很多了,再喝又要醉了。”
跟着低声道:“谁给我捏脚?你吗?”
“可以?啊。”
姜落作势伸手去?桌下。
“行了。”
霍宗濯笑,关照:“吃点菜,把那碗佛跳墙吃了,醒醒酒,填填肚子。”
后来饭局散了,回酒店,走在大堂里,想到新?厂和未来在南方这里的发展,姜落心中畅快又愉悦,忍不住边走边解脖子上的领带,边解边唱道:“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当真?是春风得意。
霍宗濯看过去?,神情同样?愉悦,还很温柔。
姜落可能是喝多了,有点醉了,跟着霍宗濯回房间,霍宗濯坐沙发,他就?站在沙发后弯腰趴下来,从霍宗濯身后搂着男人?的脖子肩膀,下巴垫在霍宗濯肩膀上,哼哼:“霍总啊,你对我可真?好。”
“我都想嫁给你了。”
“不然你考虑考虑男人?吧。”
“我可以?给你当老婆的。”
“真?的。”
“你看我长得好看,皮肤又白?。”
“我腿还长。”
霍宗濯笑得不行,抬手摸他脸,语气宠溺道:“看来醉得不轻。”
但到了夜里,独自躺自己房间的床上,姜落没有顺着酒精的熏意很快睡着,反而失眠了,反复思考自己如?今那莫名异样?的品不出滋味的心境。
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
他脑海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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