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濯放心?了一些,觉得?姜落应该没?察觉什么,否则不会如此。
姜落也满意,心道今天都能搂着睡,哪天?真睡了,还?不就一个套的事。
等他尝过我的好。
姜落自信满满,又想:还?不是他霍爸惯的。
他都这么惯着我了,哪天?惯着?惯着?,不就喜欢上了?哼。
姜落下意识拿脸在霍宗濯肩窝很轻地蹭了蹭。
霍宗濯偏头?,近到嘴唇就像在姜落的发顶亲了一下似的。
就这样,两人一躺躺到了九点,九点半,没?起,十点,没?起,十点半,霍宗濯看看表,问姜落要不要起来,姜落贴在霍宗濯怀里,“嗯~”一声,拒绝,然后?两人直接躺到了十一点二十。
十二点,老宅,已经吃完午饭的母亲正在檐下扫地,敞开的院门突然走进姜落的身影:“妈~妈~,还?有剩饭吗?”
霍宗濯紧随其后?。
母亲:?
母亲“哎呦”一声:“怎么回来了?有,有,当然有。”
母亲和姜落抱了抱,赶紧放下扫帚、招呼屋内的赵阿姨:“菜不要收了,热一热。”
又关心?姜落,看看姜落那条至今还?吊着?的胳膊:“没?有好吗?”
“快了。”
姜落又弯腰伸手,摸了下刚好走到脚边的白猫。
等吃饭,桌下,姜落故意把一条腿伸去霍宗濯的腿边挨着?。
霍宗濯感觉到,低头?往桌下扫了一眼,见姜落是故意的、腿伸得?老长,默默好笑,也没?说什么,随姜落去。
姜落也不动声色地瞥过去,晃了晃腿,心?里嘚瑟:看吧,这样都行,他早晚喜欢我。
下午,霍宗濯带姜落在平江路上闲逛。
六月的平江路和之前见过的两次又有些不同?:河边的树都绿了,郁郁葱葱。
逛的人变多了,石板路上热闹了,许多也都是一对一对的年轻男女。
姜落挨着?霍宗濯走,权当他们也是一堆小情侣中?的其中?一对。
他见有年轻男生给女孩子买糕吃,他也去买,和霍宗濯分了吃。
见有男人给女孩子在河边拍照,也让带了相?机的霍宗濯给他拍,还?请路人帮忙,给他和霍宗濯拍合照。
他也拉霍宗濯一起去逛沿街的那些大小铺子,围观一只窝在人家?店门口的野猫。
走在一起,姜落问霍宗濯:“我们这叫什么?”
霍宗濯想了想:“偷得?浮生半日闲。”
姜落转头?看霍宗濯,眸中?敛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柔情。
他对霍宗濯道:“就该找时间回来,偷也要多偷几天?。”
霍宗濯这时闲聊道:“几号去深圳?”
“去什么深圳。”
姜落走到一家?铺子门口,伸手拉霍宗濯的胳膊:“走了,去听评弹。”
听评弹的时候,就着?琵琶和小三弦的调子,转头?,看霍宗濯,又看见霍宗濯身旁的木窗、窗外的白墙绿水与窗沿上随意摆的绿植,姜落觉得?如果不做生意了、回苏城,这样不紧不慢的生活也挺惬意的。
不。
姜落明白:惬意的不是苏城小桥流水的日子,是因为苏城有霍宗濯。
姜落凑过去,对霍宗濯道:“我也学评弹,回头?唱给你?听?”
霍宗濯也看他,温柔地笑了笑。
次日,霍宗濯和姜落去拙政园。
六月的拙政园很美了,没?什么人,站在一处视野开阔的地方,往前看去,近处是水,远处有白墙灰瓦的游廊,还?有翘着?檐角的小楼,四周掩映着?郁郁葱葱深浅不一的树,再露出湛蓝的天?空一角,一起倒映在澄澈的水中?,与池边的深色假山交相?辉映,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就是这样的一处景色,姜落和霍宗濯站在一起,看了好一会儿。
姜落心?都看静了,对霍宗濯说:“我以?后?也要有这么一套房子,就按照这个样子装修。”
“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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