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脱水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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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镜头被放置在了?房间的角落,粉色的霓虹呼吸灯随着匀速的频率一呼一吸,一亮一暗,正?中心,几枚聚光灯啪嗒地?打在正?中心,那是一张标准的桌球台。
皮鞋的踢踏声渐渐响起,只见?一个男人从?昏暗中走入,他身着一丝不苟的西装,头发都被抓到了?脑后,露出了?饱满的额头,只余一两根碎发垂落,平添慵懒的迷人气息。
他漫不经心将台下的三角架拖至台上,一颗颗色彩不一台球慢慢地?填满。
“还要?站在那儿看我多久?”男人轻轻的摩挲着指尖,像是烟瘾犯了?,眼神往台球厅的角落撇去。
“先…先生。”一双黑色的红底高跟鞋进到镜头中,往上看去,只见?一双匀称又笔直的小腿被包裹进渔网丝袜里,可再往上看,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的身上披着一件冲锋衣,上半身遮挡得严严实实。
“兔哥儿?”男人看到来?者这一身打扮,漠不关心地?用巧粉摩擦着手?上的台球杆,“我没有叫酒水服务。”
这世道?有黑有白,自然也有灰,而这台球厅,便?做着这灰色的生意。
据说店内的老板,会?豢养着一批漂亮的少年,这些少年统称为“兔哥儿”,平时他们就做些端茶倒水的小服务,在客人面前转悠,等他们成熟了?,就会?进行一场拍卖活动,将他们屁丨股的第?一次使用权拍卖出去。
有的“质量”差,卖不到好价钱,便?会?一次性卖给多人,有的“质量”好,直接卖出天价,整个人都被买断。
初雪便是下个星期要被拍卖的其中一个“兔哥儿”。
白瓷般的青年头顶戴着黑长的耳朵,嘴上涂抹了?点嫩红的口脂,有些焦急地?向着眼前的男人走去,他的技术练不到家,到现在了?穿高跟鞋还走不顺溜。
“先生,您……喜欢男人吗?”
初雪也是病急乱投医,听?说买家不少是那种大腹便?便?的边台,他不想被乱七八糟的人买走,情急之下,他只能在厅里胡乱找合他眼缘的,至少不能太?丑太?胖。
于是他相中了?这个一直在安分打台球的男人。
虽然这不是他的唯一选择,可光是脸蛋身材来?说,这人至少在床上不会让人倒胃口。
男人将白球放在开球线,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冷漠开口:“不喜欢。”
初雪一愣,又上前贴了?两分,“我…我做家务也是可以的,我会?洗衣做饭看家,先生……”
他其实撒谎了?,他光有一张脸,却是这一批里技术最差的,不管是平时的顾家也好还是取悦男人也好,没一个精通的。
“呵,那未免也太?奢侈了?。”男人冷哼地?笑了?一声,他用台球杆轻轻的划过身前人的衣领,看着冲锋衣里暴露的服装,他眯了?眯眼,反问道?,“你是来?……勾引我的?”
“嗯……”兔哥儿咬了?咬唇,小巧的喉结滚了?滚。
由此可见?他的业务能力有多差,就连涂了?口红不能咬嘴唇都不知道?。
台球杆距离他的咽喉不过五公分,是一个既让人觉得危险又没有理由逃跑的距离。
谢黎目光压沉,自带一股压迫感?。
“你的‘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穿着这一身,去勾引男人?”
说完,他便?转身,将台球杆架于标准的手?势上,砰地?一声,白球猛地?往前撞击,将整齐排列的桌球击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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