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日后得多喂你些好东西补补。”
贺邢的手无意识地抚过阿影的小腹,忽然顿了顿,指尖在那处顿了顿,
“你好像胖了些,这里都软了。”
闻言,阿影心中一惊,面上却强作镇定:“属下近日疏于锻炼,愧对主人。”
“有什么好愧对的?”
贺邢懒散地笑着,指尖在那微微柔软的部位打转,
“胖些也不错,抱起来更舒服。”
贺邢的手掌温暖而有力,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份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分不清是危险还是依靠了。
阿影屏住呼吸,生怕被贺邢察觉异常,只得轻声应道:“是。”
夜深时,贺邢自然而然地将阿影揽入怀中,如同抱着一只人形暖枕。
阿影僵着身子不敢动弹,直到听见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才稍稍放松下来。
窗外风雪愈急,拍打着窗棂发出簌簌声响。
阿影在黑暗中睁着眼,感受着身后人传来的体温,一只手悄悄护住小腹。
那里正孕育着一个不能言说的秘密,一个可能永远见不到天日的生命。
贺邢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收紧了手臂,将阿影又搂紧几分。
温热的呼吸拂过阿影的后颈,阿影轻轻闭上眼,在这一刻的温暖与永恒的不安之间徘徊。
孩子……
孩子……怎么办……
正当阿影思绪纷乱之际,贺邢忽然动了动,半梦半醒间呢喃了一句:
“冷就靠过来些……”
说着又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无意识地蹭过阿影的发顶。
这一瞬间,阿影忽然觉得心痛,这种疼痛并不是来自于实际的伤口,而是来自于伤心。
风雪依旧,相拥的体温不足以抵御严寒。
阿影不知何时才睡去,梦中一片风雪,不见天光。
——
翌日已近晌午,日光洒下,在客房内点上暖融融的光斑。
日照三竿了,贺邢这才悠悠转醒。
阿影其实早已醒来多时,但见主人未起,只得继续假寐,安静地躺在榻上陪伴,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然后丹云敲门而进,待贺邢梳洗完毕,二人下楼用膳时,恰在楼梯转角与一行人迎面相遇。
为首的青年身披一袭雪白貂裘,那貂毛油光水滑,一看便知价值不菲,却衬得他面色愈发苍白如纸。
他身形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每下一级台阶都要扶着栏杆歇息片刻,唇上几乎不见血色。
正是旭家大公子旭辉——那个体弱多病、毫无武学天赋,在武林中几乎毫无存在感的旭荟兄长。
而旭辉身侧站着个蓝衣青年,人高马大,身姿挺拔,眉目深邃如刀刻。
他一手稳稳扶着旭辉的手臂,另一手随意搭在腰间的长剑上,目光如电般扫过贺邢一行人,最后停留在阿影身上时,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诧异。
无他,阿影长得和旭荟很像,而旭荟和旭辉又是兄弟,眉目之间自然有相似之处,所以阿影和旭辉眉目之间也有相似之处。
“贺阁主,许久不见。”
旭辉温声开口,因为病痛缠身,所以声音显得有些无力,
“没想到会在此处相逢,近来可安好?”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贺邢身侧的阿影,在看到那张与旭荟极为相似的面容时,也明显怔了怔。
只见贺邢神色如常:
“旭大公子,别来无恙。”
他顿了顿,语气转为关切,“不知师傅近来身体可好?”
旭辉抿唇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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